“这――”几人再次迟疑无语。
“雷薄?姓雷,与雷主簿可有干系?”刘邈问。
不过,本官若一向如此无所事事,也甚是无聊。本官无其他爱好,唯独爱读书。克日我想到一个好玩的玩意儿,欲在城中设立几处‘投书箧’,借此汇集官方藏书,不管官吏也好,百姓也好,都能够投书入箱中。甚么书皆可,乃至是自编的胡言乱语也行,哪怕是骂我宣泄的匿名信也好。如许一来,本官每天就有很多都雅好玩的书能够消遣打发时候了,说不定还能给百姓一个说话宣泄的地点。
刘邈笑道:“恰是这个事理,有伯温你这个聪明的猎人在,再奸刁的野兽也逃不出我们的坎阱!”
李丰道:“郡兵分置于各县当中,寿春之兵由兵曹掾雷薄所领。”
都尉一职比较特别,秉承于秦朝,本来为一郡的军事长官,手握兵权,但东汉光武帝时打消了内郡都尉之职,兵权都并与太守之手,只是在某些需求用兵的特别环境下才会增设,完过后就打消。九江郡都尉也是以而来,当年九江郡有叛贼谋反,由此聘陆骏为九江都尉,厥后兵变安定,陆骏之职本应当撤消,却因为太守频繁更替而忽视了,陆骏由此一向任职到现在,但是其几近无兵可带,驰名无实。
这天,功曹李丰、主簿雷公、郡丞杨弘和都尉陆骏却俄然接到新太守召见的号令。
诸位觉得如何?对了,你们也能够向内里投书的,如果写骂我的话就记得要匿名了。”
李丰与雷公悄悄互换了一个眼神,然后双双见礼告别。杨弘与陆骏也跟着出去了。
“雷薄恰是小儿。”主簿雷公答道。
刘邈继任九江郡太守后的好几天,都没有任何的行动,每天就是在太守府中待着,偶尔出去在城中晃一晃。郡中的官吏与豪强防备的心机垂垂败坏了一些。
刘邈摆手道:“陆大人比本官年长,本官就称呼卿为‘季才兄’吧。想奉求季才兄的也驳诘事,我欲在府门及四城门外各设一处投书箧。烦请季才兄每处各派几人关照,以防有无聊之人拆台。卿意如何?”
“行了,我也累了,你们筹议着办吧!”刘邈站起来伸了个懒腰,自言自语道:“真但愿能早点收到没看过的好书,必然比那些古板的赋税文书成心机多了。”
“迷惑必定是有的,现在不必然猜到我们的真正企图,不过归去细想后就不必然了。豪强大族中也不贫乏聪明人。”
“嗯?莫非雷公子所领郡兵数量亦有不敷?”
刘邈笑了笑,又道:“本日找几位来,就是说说这事,望各位能够支撑,最主如果但愿获得陆大人支撑。”
刘邈来到后堂,刘基正等在那边。
“布告我已经写好了,主公请先过目。”刘基从桌上拿过一张写有布告字样的帛书,递给刘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