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闻言大笑,感觉陈宫实在也挺诙谐。“剩下的盐税和池盐又该如何措置?”
“大战期近,给全军高低犒劳一次!每人可分一些银钱和池盐作为鼓励,便可鼓励士气,又能拉拢民气。最后残剩的,则充作军资,以备长远。”
非论是并州老营内的嫡派将士,还是新编入不久的禁军士卒,对于吕布此次大手笔的犒劳都很感激,可谓群情冲动、士气高涨。
吕布点头,讽刺说道:“朝廷的兵马没有庇护你们,反倒是猗氏的富户给你们供应了庇护,这牛辅真是无能!”
杨定固然是董卓派来监督吕布的,但他也不傻,晓得在这类事情上没有他置喙的权力。如果他敢装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出言反对,吕布就敢以祸乱军心的罪名将他拖出去砍头。跟全军高低五千人作对,是没有好了局的。
“嗯,如此措置,甚好。”吕布完整同意陈宫的建议。
肥胖少年不信尖兵的话,大着嗓门说:“休要骗我!我祖父传授过我兵法,我一眼就能看出这一带埋没着四五千兵马!我是读书人,我要见你们的将军!”
分好了银钱和池盐,已是傍晚时分,营地内开端用饭。因为要藏匿行迹,以是将士们吃的是干粮,确保不会因为炊火而泄漏踪迹。
“本将奉朝廷之命前来河东平叛,有临机措置之权。火线标兵探知郭大企图绕过猗氏劫掠盐池,此地不久便成疆场,本将怜悯尔等恪失职守,本日答应尔等从盐监内照顾少量银钱和池盐作为川资,速速分开此地,返回各自故乡自求安然!”
吕布宣布了号令后,没有人跳出来反对。大师都不傻,能碰到这么个敢扛事的将军,还给大师分发盘费,实属不易。
东盐池是河东盐的首要产区,东西长约五十里,南北宽为十里。这片庞大的池区出产出来的食盐质优量大,是中原地区两千多万人吃盐的首要来源。和帝今后,盐铁专卖轨制被完整拔除,开端实施征税制,答应私产业销食盐,由官府同一收税,盐监也就应运而生。
为了摸清环境,吕布顾不得吃夜饭,带着人骑马赶到盐监。驻守在盐监的盐官和税吏见到虎贲中郎将的灯号和令牌以后,不敢怠慢,翻开监门将吕布迎了出来。
很快,盐监内的百十人肩扛手挑的分开了盐监。
薛兰得知此过后,感觉有些蹊跷,如果这个少年真的读书识字的话,就不能轻视,因为吕布比来一向在催促中层以上的将领认字,可见吕布对读书人是很看重的。
在盐官的伴随下,吕布细心检察了监内收上来的盐税数量,另有尚未运走的成品池盐,心中却在揣摩着如何把这笔财产据为己有。
盐官解释说:“盐监以西六十里为猗氏县,县中多住因盐而富的大户,这些大户们豢养了大量的仆人和部曲,传闻白波乱匪突入河东时,便扼守坞堡以自保,还与县里的郡兵结成联盟。郭大占有体味县以后,猗氏的富户们又暗中送去赋税作为贿赂,是以郭大一向未曾攻打猗氏。猗氏樊篱未失,以是吾等便持续守在盐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