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固然可爱,却实在是了得,父亲几次三番都败在他部下,若再强打下去,只怕还会输。但是,让我亲身写劝说书给父亲,这般有损我孙家颜面的事,我又如何做得出来。但若不写的话,堂兄必死无疑……”
“哈哈――”
此时的孙贲为了止断耳之血,头上裹了一大圈的绷带,看起来甚是风趣。
就算他不美意义出口,他以这般灰头土脸姿势,跪伏在这里,也足以证明统统。
瞥见貂雄的目光,肆意的在本身身上游走,这匹孙家小野马,脸庞顿时出现一丝微红,心生不悦,但畏于貂雄的“淫威”,却又不敢发作,只能悄悄的咬着朱唇。
见得堂兄这副德行,孙尚香蓦地惊悟,猛抬开端,以一种难以置信的目光,看向了貂雄。
安城以西十里。
帐前徐荣却冷哼道:“我说孙蜜斯,你在开打趣吗,你不知就在几天前,我家将军才大败你孙家军,杀得你们血流成河,你说我家将军会怕你父,真是天大的笑话。”
雄师离安城西北八里安营扎寨,貂雄却没有急于打击。
固然敌军数量上仍占有上风,但军心已挫,士气不济。
“终究来了。”貂雄挥手道:“传令,把孙蜜斯给我请出去。”
貂雄举目看去,却见好久不见,孙尚香脸上少了几分稚嫩,添了一丝成熟,一副美人的模样已见雏形。
快人快语,这匹小野马,倒是坦直。
孙贲一败,韩当败军一起望风而溃,貂雄顺势东进,连克数座城池,深切汝南要地。
孙坚之兵总计在三万之众,比阳一败折损一万余众,现在收揽败兵,兵力数量规复到了两万。
书成,貂雄将之交与孙贲,冷冷道:“孙贲,我斩你一只耳朵,只是对你孙家入侵我南阳,稍作惩戒。我劝你拿了这封手札给孙坚后,也好好的劝说一下他,不要再跟我貂雄作对,不然下次疆场上再见,你就不但是丢一只耳朵这么简朴。”
徐荣不屑的大笑,摆布诸将,也跟着嘲笑。
孙尚香不知比阳大捷之事,她所知的信息,明显还逗留在孙坚率三万雄师,与曹操合攻貂雄上。
“给孙蜜斯看坐。”貂雄摆手道,还算客气。
孙尚香先是一怔,明眸转了几转,俏脸上却俄然重燃了一丝倨傲。
孙尚香贝齿紧咬着红唇,一会看看堂兄,一会又望望貂雄,心中是纠结非常。
至于貂雄,南阳残破,兵源不敷,他的每一名流兵都非常贵重,他可没本钱把有限的兵士生命,华侈在攻城这类下策上面。
“你这是甚么意义?”孙尚香看着面前笔墨,一脸猜疑。
“不肯?”貂雄冷哼一声,目光中杀机凛射,“那你一辈子也别想再见你父亲,本将还要斩了孙贲,然后亲手把你父亲杀得片甲不留,赶出豫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