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灵只得一咬牙,纵顿时前,厉声道:“貂子勇,你的智计的确了得,我纪灵佩服,不过,你想让我做叛贼倒是休想!”
“袁术气度狭小,薄情无义,非是明主,纪子聪,你何不归顺于我,助我貂雄成绩大业。”
上兵伐谋,这才是用兵的最高境地。
而这归降的五千袁军,多为南阳土著,貂雄便顺理成章的收降他们,择此中精锐之众,编成了一支三千余人的步军。
纪灵不语,神情庞大窜改,又岂能逃得过貂雄那锋利的洞察力。
他却万没想到,貂雄会用如许的手腕,轻松崩溃了袁术的军心,几近兵不血刃,就获得了这场关头之战的大胜。
这一场仗,貂雄实在是大胜。
可惜,现在沦为阶下囚,再抱怨烦恼也无用。
固然灰头土脸,被绑得像个粽子普通,但纪灵却还是一脸愤意,涓滴没有惧色。
貂雄哈哈一笑,遂也举杯豪饮而尽。
统统,尽在酒中。
念及于此,貂雄回身上座,摆手喝道:“来人啊,把袁耀那厮,给本将带上来!”
称呼表字,本身就意味着一种尊敬。
貂雄话已说得再明白不过,降就是生,不降就杀你。
得胜归城,貂雄酒肉大赏全军,万众欢娱。
这些西凉军人,个个凶目狰狞,蠢蠢欲动,只等着貂雄一声令下,就冲上来把纪灵撕成碎片。
声如惊雷,回荡在大堂中。
“纪子聪,你也算一条铁铮铮的男人,是个明白事理的豪杰,莫非你真甘心为袁术而死吗?”笑声收敛,貂雄沉声反问。
出兵而归的徐荣,也来得堂中复命,貂雄便叫满上一杯酒,奉于徐荣。
这也就罢了,最关头的是,袁术弃他而去那一出,实在是太寒他的心。
兵不在多,而在于精,似袁术那般,兵马虽众,却不堪一击,又有甚么用。
纪灵身形一震,眉宇中闪过一丝苦涩,仿佛被貂雄戳中了痛苦普通。
纪灵浓眉浓凝,大声道:“袁公于我有厚恩,我为他尽忠赴死,乃人臣之道,有何不成。”
纪灵豪情高文,那般必死的言语,竟是无惧存亡。
貂雄晓得,他的话已深深震惊了纪灵,现在就差最“致命”的一击。
……
他原觉得貂雄为用硬碰硬的手腕,跟袁术的两万雄师去死拼,就算得胜,也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会是一场惨胜。
“纪灵愿归顺貂将军,为将军效力。”
如果纪灵还不识相的话,貂雄宁肯不要他这员大将,也要杀他以立威。
“仲耀,这一战可杀得痛快?”貂雄把盏笑问道。
如此所为,实非明君之道,纪灵虽非文士,但也精通文墨,岂看不出来,跟着袁术必无前程可言。
纪灵的脸部神采,透过眼睛,进入貂雄的大脑,在智能芯片的帮助下,阐发着他神采的含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