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术,就像是一只蝗虫,走到那里,那里就赤地千里。
镇静的貂雄,放声大笑。
貂雄晓得,纪灵虽为高傲之辈,但却非是那种刚烈的忠臣。
杀意未尽的徐荣,望着高坐于上的少年,脸上较着闪动着佩服之意,仿佛看到,那少年的身上,竟是模糊披发着枭雄之气。
出兵而归的徐荣,也来得堂中复命,貂雄便叫满上一杯酒,奉于徐荣。
深吸一口气,貂雄厉声道:“袁术虽出身王谢,但却昏溃无能,气度狭小,为人多疑,南阳百万丁口,富甲天下,他本可好好运营此地,成绩一番霸业。可惜,他袁术只用了一年时候,就把南阳苛虐成这番模样,如许的昏庸无道,不仁不义之主,你感觉跟着他,会有前程吗!”
貂雄哈哈一笑,遂也举杯豪饮而尽。
“纪灵愿归顺貂将军,为将军效力。”
诸般铺垫以后,貂雄不再拐弯抹角,再次向纪灵招降。
纪灵蓦地一震,神采剧变。
称呼表字,本身就意味着一种尊敬。
上兵伐谋,这才是用兵的最高境地。
念及于此,貂雄回身上座,摆手喝道:“来人啊,把袁耀那厮,给本将带上来!”
“既然如此,我就完整断了他对袁术的幸运……”
貂雄最后这一番话,深深的震惊了纪灵,仿佛一瞬之间,令他蓦地惊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