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脚步声,刘辩抬开端来,充满希冀的望着刘协,看到一双暖和的双眼,不由心头定了下来。
袁绍收回鄙夷的目光,冷哼一声道:“现在情势对我等极其倒霉,另有二计,此二计不成,唯有敛兵停战,缓缓图之。现在我等多次反击而无功,他等已高度防备,很难到手。”
“陛下!”他轻声呼喊。
垂帘听政?!刘协俄然想起了慈禧太后,不由哈哈大笑起来,对着卢植问道:“太仆感觉妥否?”
张温眼中一亮,道:“愿听本初二计。”
眼看郑泰人头通报到杨彪手中,刘协恶狠狠的一笑,道:“太尉大人,你给朕尝尝郑泰的血是甜得还是咸的。”
“停!”刘协一声大喝,对着珠帘怒喝道,“何人在朝堂中鼓噪,妄下政令?”
跟这类莫名其妙的所谓卫羽士打口水仗的确就是华侈口舌,刘协一挥手“拿下!”,几个飞龙卫立即将郑泰拿住。
“臣谢主隆恩!”
议郎郑泰挺身而出痛斥道:“陛下年幼,由太后垂帘听政,自古皆有定规,有何不成?卢植对太后不敬,其罪当诛!”
刘协似笑非笑的道:“朕如何感觉是苦的呢?”
刘协喝道:“朕封何氏为太妃,你竟敢称其为太后,形同谋逆,罪不成赦!”
袁绍迷惑道:“太尉大人莫非是劝我等就此罢手?”
刘协愣住脚步,轻身的回了声“平身吧”。
袁绍一拍桌子,决然道:“那我就去安排,早晨暗中派人去永安宫中一趟与太后商讨垂帘听政之事。”
杨彪微浅笑道:“我刚才听本月朔言,如醍醐灌顶。本初言他等现在高度防备,难以到手。倘若假以光阴,我等罢手臣服于昏君,则昏君防备之心必定消弭,届时寻得机遇反戈一击,必定一击见效!”
鲍信一拍桌子,怒道:“不如就此挥兵进京勤王,大不了跟曹操等决死一战,杀个痛快,我等兵多一定会输。”
刘协转过甚来对着珠帘前面沉吟了半响,缓缓的说道:“你昔日毒杀朕之母亲,你兄又毒杀朕之祖母,而朕仍以德抱怨,冒着生命伤害不吝与董卓翻脸,救下你母子性命,后又规复你等自在之身,尽享太妃和郡王之繁华。而你等却仍野心不死,如此欺朕,朕岂能容你?来人,给朕将何太妃拿下,打入冷宫,永久不得出宫门!”
“本初,你倒是想个别例啊。现在昏君占有帝位,目中无人,我等屡战屡败,节节败退啊。如此下去,则我等轻则削职为民,重则抄斩满门,辩皇子复位遥遥无期也!”
张温面不改色的回道:“味道如何全凭陛下做主,陛下若感觉是甜的就是甜的,陛下感觉是苦的就是苦的。”
李逸飞与几个飞龙卫当即如狼似虎的扑向珠帘,一把扯下珠帘,将花容失容的何氏扭住押向后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