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璋摆了摆手道:“先前子乔也说了,曹操势大,我唯有与玄德结合,才气保住益州。”
张肃分开以后,张松便又持续拟写手札。
刘璋又对杨怀说道:“杨怀,你身为白水都督,卖力镇守军事重地,不成轻离职守,你立即返回白水关驻守。”
“主公……”见刘璋已经下达号令,张松还欲在劝,忽觉身后一人拉了拉衣角,张松转头看去,见是法正,只见法正摇了点头,张松这才杜口不言。
子乔啊,你不能如此粗心啊,刘备乃是枭雄,如果他今后当真篡夺主公基业,你现在如此帮他,主公必然见怪下来,我张家,岂不是要受灭门之祸?”
刘璋大喜,拍案而起道:“子初所言甚是有理,就按子初的意义办,拨五千老弱,一万斛客岁的陈谷给玄德,别的,子初你在替我拟写一封手札,说清楚我的难处,以免玄德见怪。”
刘巴并非益州本土人士,属于外来投奔的人才,固然刘巴无礼,但刘璋却不敢等闲责备,如果如此,今后其他州郡,便难有人才来投奔他了。
张肃喝道:“既然是写给弟子的信,我身为家主如何不能看?待会你在去封一次不就行了吗?把信给我!”
张三见瞒不下去了,这才吞吞吐吐将手札拿了出来,张肃一把夺下,取出版信一看,顿时大怒:“好啊,这张松公然暗通刘备!这将我,将家属置于何地?不可,我得告诉主公,死他张松一个,也好过我全部家属与他陪葬!你们将他给我带下去,以免轰动了张松,我去告诉主公!”
杨怀拱手领命:“诺!”
张肃叮咛道:“话是这么说没错,但也不能过分帮忙刘备,统统要以家属为重啊。”
“既然如此你且忙吧,为兄告别了!”张肃见张松承诺下来,这才起家拜别。
张松笑道:“兄长多虑啦,刘皇叔乃是仁义之君,岂会篡夺主公基业?我劝说主公,乃是为了交好刘皇叔,为了主公的基业着想。”
“如何?你在写信?”张肃见桌案上摆着磨开的墨水,还放着一个装配手札的信筒,羊毫上的尚湿,便扣问道。
刘巴拱手道:“防人之心不成无啊,为人君主,岂可一昧信赖别人?”
黄权见此,又站出来进言:“主公,子初之言在理啊,还请主公不要给刘备增派兵马赋税!如此乃是抱薪救火,自取灭亡啊。”
想要真正与强大的仇敌对抗,唯有强大本身,主公想要与刘备结合抵当曹操,可刘备会想,如果能够篡夺主公基业,占有荆,益两州,完整掌控两家的人力,物力,兵力,地盘,具有与曹操正面对抗的气力,这岂不是更好吗?”
“写给门下旧吏的,不知兄长找我,有何事?”张松心中格登一下,赶紧上前清算桌案,转移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