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那木簪,心生爱好却又不好收下,只略略转首,提示他道:“男人赠发簪予女子,你可明白是何意义?”
男人自是被激愤,他放开我,上前拽过一个曹军,打了几拳,又拿铁剑抵着曹军的咽喉,威胁道:“敢对老子出言不逊,你是想死不成?不管老子是不是卖主求荣,老子现在也算是你头儿,杀了你就跟捏死只蚂蚁一样简朴。”接着,他又指了指其他的一众曹军,持续言:“老子就是把你们全杀了,主公也不会拿老子如何样,你们信不信?”
“那你也不必老是佩带。”司马懿不由分辩地将我领到了发卖发簪的小贩面前,状似随便地遴选了一根木簪,尾刻祥云,简朴素雅。
“如此自是应当。”他倒也不客气,直直隧道。
“你说谁卖主求荣?”
置了些布匹,又命店家给我量了标准,尽快缝制好衣物以后,司马懿瞧了瞧我,将我核阅一番后言,我的荆钗已是旧得能够,也是该替代了。我倒是摇首,果断隧道,不管发上的荆钗有多旧,我毫不替代。
他鄙夷,似是已将我熟谙了个透辟,言:“这荆钗定是先生赠的吧?”
入城后,曹操命令“荆州吏民,与之更始。”又论从命之功,擢升十五人,此中,原刘表帐下大将文聘被任命为江夏太守,统领本部军队,蔡瑁被任命为处置中郎、司马,全权掌管荆州水军,自此,荆州军正式入编曹军,并成为曹操南征的主力。
荆州军?曹军?我脚步一顿,心知定是有好戏可观,遂对着司马懿的背影道,“不管闲事却何尝不成去看看好戏。”说着,也不管他附和与否,就调转法度向那酒坊走去。
再度起兵,去归时候难以估测,司马懿便说要携我前去。我心中认同却不知为何司马懿会有如此筹算,遂出言发问。他答,让我悠长跟着徐庶,他不免有些不放心,先且不说,他并不如我普通地信赖徐庶,就是以徐庶现在的权位,我如果有个万一,徐庶也没法护我全面。如此,他倒不如将我带在身边,亲身照顾,也好寻寻有没有一个合适的机会送我归去。
一脚踢开钳制住的兵士,男人没好气隧道:“谁跟老子说说这是如何回事?”
那些曹军似是被震慑到,相互望了望,神采仓促起来,皆是拜于男人身前,告饶,“小的知错,将军扰命啊,将军饶命……”
如此,他自是晓得我受了惊吓,就未再多问甚么。转而,扶我上前,他对着救我的男人见礼:“此番多谢蔡将军的拯救之恩。”
“阿硕!”司马懿吃紧地唤了一声,想要脱手将我救回却已是来不及。
我有幸,曾亲眼目睹过两军针锋相对的时候。
“是他们抢我们的桌案,还出言欺侮。”原是荆州军的一员,指着敌对的曹军忿忿道,“将军,你要给我们做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