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嘉也不谦让,道:“如小将军所言,董卓此人,残暴而不仁,用心叵测,迟早必行不义之事。吾料大变只在朝夕,主公现在权势孤微,欲抗董贼则恐不能及,故此地不成久留,主公当尽早抽身而去,届时振臂高呼,天下豪雄必定群起呼应,则董贼迟早亡败,主公大事可协!”老爹深觉得然,点头道:“奉孝大才!”
“卿救驾有功,何罪之有,快快请起!”小天子此时倒也没掉了份价,大声道。
次日论功行赏,以老爹护驾有功,觉得羽林中郎将,秩比二千石,掌宿卫侍从。吕涛也因护驾之功,被点为散骑。本来散骑是天子侍从,在天子摆布规谏不对,以备参谋,但此时是非常期间,这散骑只不过是个头衔,倒也不消吕涛常常呆在天子身边,不然每天给小天子讲故事,那倒是得不偿失了。
陈留王勒顿时前,斥道:“老者何人?”那将道:“西凉刺史董卓也。” 陈留霸道:“汝来保驾耶,汝来劫驾耶?”董卓卓应道:“特来保驾。”陈留霸道:“既来保驾,天子在此,何不上马?”卓早知是圣驾,先前不过骄横惯了,要呈威风罢了,此时仓猝上马,拜于道左。陈留王以言安抚董卓,自初至终,倒也合情公道,有模有样。吕涛见状心下暗自嘲笑:你们还真是好兄弟啊!
小天子前边听到“两百人”,看看摆布不过五十余,大惊,道:“如何是好?”
吕涛因为幼年,和少帝、陈留王相差不远,吕布遂令他在两人身边听驾。吕涛晓得两人惊魂不决,当即搜肠刮肚,引出一堆诙谐笑料,垂垂让两人定下心来。火光之下,他见两人那惨白的神采渐渐地规复,不免心下唏嘘,两人身为皇族,何时受过这等苦。晓得他们将来运气的吕涛,看着聪明聪明又不失活泼的陈留王,心下问道:能不能,窜改他们的运气?但随即又被本身很快否定,汉朝的“气数”已经完了,根基上没有甚么能够保护的了,要想中国强大,现在想要依托天子自上而下的鼎新,明显已纪太晚了,也只要让这国度经历血与火,粉碎必必要粉碎的,才有能够让中原更加强大。心下默念一声“对不起”。
吕布道:“附近有一小山,易守难攻,臣觉得可扼守此处,坐待来援。臣已令人传报执金吾丁公圣驾地点,料执金吾已率部前来。我等只需死守半晌,救兵可到。请皇上决计!”
“当此境遇,奉孝觉得吾当何去何从?”吕涛闻言问道。
吕布冷声道:“竖子,某乃羽林中郎将,身负圣恩。董贼残暴不仁,祸国殃民,安得附之!吾儿早料汝乃说客,定下此计,吾岂是见利忘义之徒!”
“再探!”吕布喝道,回身前来禀报天子,道:“皇上,前边有军马前来,黑夜中不知那边人马,臣等权势孤危,唯据险而守,恳请皇上稍移圣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