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辰也尽是冲动地站起来,满脸欣喜的看着张飞道:“得翼德互助,如虎添翼,何愁大事不成!”
本来要在数天前,从长沙城里俄然传出一句歌谣,其词曰:昔日太守韩玄,不顾百姓不顾田,天也不佑惨遭桀。新来太守新政策,既顾百姓又顾田,地主恶霸奈不得,剿除盗贼安平乐,百姓皆道好官爷!
霍辰却没想到本身做的一些事情,竟然会在这中原大地传播得这么快,连这北方的涿县都能晓得。赶紧伸手扶起张飞,说道:“翼德不必多礼,我现在出门在外,就不是甚么太守了。更何况,我敬翼德是豪杰,你我划一相待就是!”
此所谓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霍辰如何也想不到,会在这类环境下碰到张飞。
张飞开朗一笑,说道:“我张飞翔不改名,坐不改姓,又何来是不是这一说的?只是不知你找我,却为何事?”
张飞还是非常震惊,但还是收起了礼节,不成思议地看着霍辰,开口道:“我早些时候听过街上的一些孩子在唱歌,歌词里说'昔日太守韩玄,不顾百姓不顾田,天也不佑惨遭桀。新来太守新政策,既顾百姓又顾田,地主恶霸奈不得,剿除盗贼安平乐,百姓皆道好官爷!',说的莫非就是大……霍兄?”
张飞满脸震惊地看着霍辰。霍辰说的这些,他也是略懂一二。但却没有霍辰了解的这么透辟,把天下大局看得这么一清二楚。
说罢,两人相视大笑。
“嗯。”霍辰浅笑着点点头。进了庄,霍辰不由细看之下,张飞这庄子倒还不小,进门里一条走廊,前院里摆布都有通道。进了厅堂,张飞让霍辰和魏延坐了,早有下人备了茶生果点上来。
张飞闻谈笑道:“魏老弟不也是一样么!”说完,便又看向霍辰,道:“我既跟随霍兄,此后当与霍兄共进退。却不知霍兄此后有何筹算?”
霍辰双目谛视着张飞,缓缓说道:“现在天下灾害频发,百姓收成完善,饥不择食,苦不堪言。朝廷之上又是外戚掌权,寺人当道。天子只顾吃苦,不睬朝政。各处所官逼迫百姓,导致民不聊生。如此气象,我朝必定危矣!是以鄙人鄙人,欲扶大厦之将顷,救百姓于水火。然恨力不敷,若能得翼德这等豪杰豪杰互助,则何愁大事不成?!”
霍辰微微一笑,道:“翼德,实不相瞒。鄙人现在是长沙郡的太守,我欲以长沙为生长基地,生长气力。只是现在贫乏人才,我彪炳行前来拜访。今幸得翼德互助,已然完成了大半任务!”
霍辰闻言,巴不得张飞这句话,因而欣喜地点点头,说道:“那翼德感觉,我们该如何措置此人?”
“呐……这是钱。”魏延从包里取出酒菜的钱交给那小二,回身便跟在了霍辰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