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么!先生竟然是程昱!”霍辰闻言大惊,甚么叫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用来描述现在霍辰的感触,那真是再合适不过了。
“尊不敢当。鄙人程昱,东郡东阿人。”那人笑着说道,“公子来找公台,是有甚么事吗?”
因而霍辰牵着马跟着程昱往他家的方向去了。身后张飞和魏延天然也步行跟着。行得三里来路,便到了东阿县。程昱家倒还非常景气,一方小院子,除了程昱,另有他的老婆后代,另有个姥姥和两个丫头。
程昱满脸错愕地看着霍辰,迷惑道:“公子何故听我的名字如此惊奇?”
“大人豪杰幼年,仁义深厚,不慕虚荣,让人好生佩服。”程昱满脸佩服地看着霍辰,接着又道:“刚才听大人提及,大人是为我而来,却不知大人是何意?”
程昱“哦”的人,随即想起甚么来,说道:“前段时候我在街上听到一群孩子唱着一首歌谣,讲的是长沙城的一个新任太守,歌词里说'昔日太守韩玄,不顾百姓不顾田,天也不佑惨遭桀。新来太守新政策,既顾百姓又顾田,地主恶霸奈不得,剿除盗贼安平乐,百姓皆道好官爷!',公子既是荆州人氏,可知这歌词里所说是真是假?这新来的太守,又是个如何的人?”
霍辰大笑道:“翼德,你当两位先生都和你一样么?还三百杯呢,不过没事,到时候我陪你喝,你想喝多少都行!”
“哦?这么说,先生是情愿跟我一起去长沙了?”霍辰满脸欣喜道。
“好!有公子这句话我老张就放心了。我倒是迫不及待要和公子去喝酒了!”张飞闻言大喜道。
程昱闻谈笑道:“这回张将军说的不错。大人,实不相瞒,我明天去找公台,就是为了和公台筹议去长沙城看看这位新任太守的。我与公台素识,二人常在一起议论天下之事。只是一向没有找到好的投奔者。今者得遇公子这般豪杰人物,恰是我程某能够投奔的人,公子就是不说,我也会来长沙城拜见公子的!”
“你看我像是在扯谎吗?”霍辰不答反问道。
“今公台先生既不在家,我等找他已成徒然。幸得遇见先生,不知先生可否情愿移驾再诉?”霍辰满脸笑容道。
“仲德啊……有客人来了吗?”进了厅堂,屋内俄然传来一句衰老的声音,想来是程昱的母亲。程昱应着说道:“是的。”便号召霍辰几人入了座,早有丫头端了茶水上来。程昱开口道:“公子几位是那里人?”
“哦?”那“陈先生”闻言一愣,不由看向霍辰,细细打量一番,说道:“公子也是来找陈公台的?”
霍辰听到此人说“陈公台”,终究听懂了一回是指陈宫了,因而点点头,满脸迷惑道:“刚才这位小哥说你是'陈先生',莫非先生不是公台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