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辰闻言恍然大悟,说道:“长辈霍辰,敢问先生贵姓大名。”
一旁的张飞又一次插嘴道:“公子人就是好。程先生,不晓得你喜不喜好喝酒,到时你和阿谁甚么陈先生一起来了,可要陪老张我痛饮三百杯啊!”
“是程先生来了!”中间的牧童看到来人,笑着说道。
“翼德,不得对先生不敬!”霍辰好忙出言斥责道。说罢,便看向程昱道:“我这位助手对言语很有冲犯,还望先生莫怪!”
程昱心中固然迷惑,但看霍辰言语客气,对本身仿佛也非常恭敬。而此人长相不凡,很有一股王者之气,心中也不由升起一股相惜之情,承诺道:“此去我家不远,不如就到我家里去吧?”
“哦?这么说,先生是情愿跟我一起去长沙了?”霍辰满脸欣喜道。
“公子都这么说了,程先生必定要欢乐承诺的了!”一旁的张飞又忍不住插嘴道。
这边说着,那牧童口里的“陈先生”已经走了过来了。看到村口的牧童和霍辰几人,先是一愣,随即问那牧童道:“二蛋,陈先生在不在家?”
封建社会的礼节就是这么烦琐,甚么见人崇高你别怪,看人神采请恕罪……霍辰内心一顿大吐槽。赶紧走畴昔扶住程昱的双手,说道:“这里又不是长沙,先生不必多礼。更何况长辈就是冲着先生来的,之前也没有提起本身的身份,哪有恕罪不恕罪的!”
“你看我像是在扯谎吗?”霍辰不答反问道。
只见那牧童笑着说道:“这位公子也是来找陈叔叔的……不过你们运气可都不好,陈叔叔今早就分开了。”
霍辰想了想,随即笑道:“好。如果二位都能来帮忙长辈,那就再好不过了!到时两位来长沙城的时候,长辈必然要好好接待二位先生。”
霍辰从速下了马,对程昱道:“久闻先生大名,本日一见,公然分歧凡响!”
那人闻言一笑,说道:“鄙人确也叫程先生,只是我的程,乃是路程的程。而公台的陈,乃是陈大哥酒的陈。此不过同音之字,公子曲解了!”
张飞听到霍辰的话,赶紧停止了大笑,但嘴里还是嘀咕着:“本来就是嘛!”
程昱闻言这才缓缓直起家子,再次打量了霍辰一遍,说道:“难怪我第一眼看到公子,便见公子非同凡响。没想到公子竟就是长沙城的新任太守,失敬失敬!”
程昱笑着点点头,转而说道:“不过公子可否让我在这里再等几日,等公台甚么时候返来了。我把这事奉告他,然后再和他一起来长沙城拜访公子,不知公子感觉如何?”
程昱仍旧满脸迷惑,瞧了瞧张飞,最后看着霍辰说道:“本来公子早已晓得我的名字,只是不认得人罢?却不知公子找我和公台,所为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