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阳固然怯懦怕事,还小家子气,但喝酒倒是不怂,这不面对典韦的敬酒,他也是一口气就干了。
酸枣大营东南角上,驻扎的营房恰是冀州牧韩馥的营地。
就在一行人吃的正酣之际,受命而来的别部司马赵崇领着四百军士俄然杀到酒馆:“奉太守大人将令,把这几个私闯虎帐的特工抓起来。”
就是这么阴差阳错的失误,导致了连续串的曲解。
“主公,这张孟卓是何意?我但是传闻他对袁本初坐上联军盟主一事向来不满,现在又莫名的编造主公侄子肇事来讲事,莫非此中有诈?”长史耿武跟从韩馥多年,对于韩馥有没有侄子还是非常清楚的。
营外大街上的酒馆内,在韩烈再三表示本身无事之下,典韦为了表示本身的歉意,以及感激韩烈关头时候收回了必杀的一刀,热忱的把韩烈,徐晃几个约到了酒馆。
“典大哥,见外了,来,这一碗我敬你。”韩烈摆手一笑,举碗一干而尽。
“现在我冀州雄师在此,他张孟卓就算有谨慎,又能如何?不过此人不过一郡郡守,既然有事求与主公,理应亲身前来才是,现在派一信使说事,足见此人对主公的鄙视。”处置赵浮先是自大的一笑,接着又对张邈的态度表示了不满。
“典大哥行了,掌柜子怕是也是碰到了难事,本日这顿我来请。”韩烈见典韦气的要拔兵器,忙一把拉住了他,对李阳道:“给老板五百钱,把典大哥的帐都结了,余下的本日我们兄弟不醉不归。”
“好,子扬公然是痛快人,对我老典脾气。”典韦见韩烈这般萧洒,本来愁闷的情感一扫而尽,举碗就与韩烈连干了三碗,接着又对徐晃道:“公明,我也敬你三碗。”
时长史耿武,都督处置赵浮二人在侧,这二人皆是韩馥亲信,对于韩馥家事也是知之破详,虽说韩家时颍川望族,但实际上人丁并不畅旺。
“去你个直娘贼,呱噪个甚,固然上酒菜,本日一并结给你就是。”面对发飙的典韦,老胡头固然惊骇,但还是杵在那边没转动,很较着本日不见钱,人家是不筹算接待了。
韩烈说本身是韩馥的侄子,可并非扯谎,究竟上他的父亲韩向,恰是韩馥的堂弟,当年他外公陈耽下狱,他们一家都遭到祸及,父亲韩向和母亲陈氏都冤死狱中,若不是陈伯护送年幼的韩烈和外婆出逃,他也早死在了狱中。
酒过三巡,典韦的兴趣倒是更高了,一口吃着卤羊肉,一口干着酒水的他,那吃相和食量的确让人瞪目结舌。
“甚么,韩文节说他并无子侄?任我措置?”张邈听到信使的汇报,勃然大怒道:“赵司马,当即给我拘系阿谁冒充的小贼,治他个冲阵之罪,拉出辕门斩首,某要让天下诸侯看看,胆敢违背某军令的就是这个了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