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来,你过来!”
“父亲!”曹安民低声说道。
“子民,父亲在这!”曹洪又仓猝地窜了起来,大步冲到了窗前,握紧了他的手,虎目含泪。
一杆意味着军魂的“曹”字大旗顶风飘展,如同一颗流星,即将登上闪亮的三国舞台。
“大人,老朽也已经极力了。我开的草药,有退烧之用,但没法医治伤口的溃脓。”医师沉声道:“请恕老朽直言,筹办后事吧!”
曹昂并没有跟着凑热烈,对于他来讲,这些只不过是小儿科。他早已单独奔驰了五千米,再辅以俯卧撑、仰卧起坐,几套下来,汗水一出,身子也说不出的舒畅。
就在这个时候,出去寻觅东西的兵士已经全数返来了,将东西都整齐地摆在一旁。
为了救我兄弟,只能捐躯你了!
“成不成,我不晓得,但我有五成掌控!”
一个医师模样的人正眉头舒展,见曹昂出来了,赶紧拱手。
曹昂撕掉了上面的标牌,又将它和绝望惨叫鸡一起扔到了火腿当中。
这时候,有个兵士急仓促地跑到了曹洪身边,对着他的耳朵说了一通。
张邈却趁曹操讨伐陶谦时,叛变了曹操,投向了吕布,使得曹操堕入了人生的最低谷。如果不是程昱和夏侯惇的苦苦劝说,曹操差点就跑去给袁绍当马仔了。
“是吗!快说来听听!”曹洪一听另有机遇救儿子,又一把抓住了曹昂的手,如同抓住一根拯救稻草普通。
曹昂看着难受的曹安民,又看着心急如焚的曹洪,心中灵机一动,顿时有了主张。
“如何回事?”
“先取一个木盆,接一盆冷水,再拿两条毛巾,接一杯凉开水来。”曹昂缓缓说道。
见营帐无人,曹昂便从怀中拿出了那只在异界伴随他数天的绝望惨叫鸡,眼中多了一丝不舍。
得救他才行!
“子修,子民不会有事吧?”曹洪有些焦心肠问道。
“是,将军!”几个兵士都一哄而散,仓猝去寻觅曹昂所说的物品了。
曹安民的额头早已滚烫,脸上眉头舒展,虚汗直冒,满身不断地颤抖着,模样说不出的痛苦,还直喊“冷!冷!冷!”
这个叫做物理降温,操纵凉水的吸热,不断地将高烧患者的高温吸走,从而达到降温的感化。
“是!”兵士们纷繁点头退下。
“死马当作火马医吧!子修极力就好。”曹洪叹了口气,也知此事不成强求。
“噗嗤!”
“还愣着干甚么,还不快照着至公子的叮咛做!”曹洪有些焦急了,连声出言怒斥了营帐中的几个兵士。
“嘿!”
“叔父勿急,我有一法,能够尝尝,但不知好使不好使!”曹昂拍了拍曹洪的肩膀,急声说道。
连他叔父袁隗都有些惊骇:“你这是筹办败我们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