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良怒发冲冠,束发金冠上的长雉跟着金良浓厚的杀气而反正起来金良大喝一声道:“尔等找死,我就成全你们!”说着,挥动起石龙大刀一条赤玄色游龙在空中回旋飞舞,袁绍那些死忠士卒的残肢碎肉散落一地,鲜血四周喷散金良就像一个庞大的绞肉机一样,四周一丈以内再无一个活的生命,非论是袁绍那些死忠将士的身材还是他们的战马,都被石龙大刀斩为碎片
金良记得他们在演义上的低劣表示,晓得他们的表示跟吕范、吕岱比起来差的太远了,并没有至心要收他们为同宗兄弟,同时对他们两个的虔诚度也没有多大信心,便笑道:“你们方才归顺过来,寸功未立,不便封赏,现在有一个机遇让你们成建功劳,不知你们愿不肯意出马?”
袁绍虽有两万死忠将士悍不畏死地挡住了金良虎戟骑的冲锋,但袁绍荆州兵非论从设备还是战力还是精力状况都远不如中心军,特别中心军是三万精锐马队冲锋,对于袁绍这仅剩下八万未几的荆州步兵,虎入羊群普通,这八万荆州步兵好不轻易立起来的阵型被中心马队强大的守势给击散,特别当袁绍本身也掉头逃窜,荆州军士气大跌,全线崩溃,到了最后,连那些死忠于袁绍的将士也都回身往南逃去
陈应手持两把飞叉,一把飞叉飞起,从左边飞向赤兔马的马腹,鲍隆手持几只飞刀,一支飞刀以例不虚发之势飞向赤兔马,目标还是赤兔马的马腹,如果让这飞叉飞刀射中,赤兔马必死。
吕旷、吕翔一起拱笑道:“主公但有叮咛,末将无所不从!”
当陈应翻身起来,筹办再度舞动飞叉时,却见锋利的戟尖从本身前心透了出来,撕心裂肺的疼痛就那么一下,陈应面前一黑,顿时毙命。而鲍隆刚握紧飞刀筹办再度投掷,却见赤玄色的新月在面前一晃,一道红色血线在脖颈闪现,鲍隆还未反应过来,已经成了无头之鬼。
金良已经有好久没有杀人了,一时痒就大开杀戒,眼里只要袁绍剩下的都是草芥,袁绍阵中非论是大将还是小兵,凡是反对金良的都惨死在金良石龙大刀之下
陈应、鲍隆那边肯服,挥动刀叉,呲牙咧嘴地冲着刑道荣喝道:“你算甚么东西!”
金良一带赤兔马,赤兔马便如一道红色闪电,突入袁绍那仓猝促建起来松松垮垮的军阵里,赤玄色石龙大刀挥动起来闪现的是纵横残虐的玄色光芒。
金良望着吕旷、吕翔兄弟,又看了看中的印信,又拿起洛阳周边的舆图,洛阳东南边是颍川郡、陈郡、汝南郡,袁绍在这三郡安排了三万人马,由大将丑率领,金良起了这三万人马的主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