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忠看也不看飞扬放肆的华雄,而是恭恭敬敬对何晨道:“此等碌碌小人,不敷挂齿,今曰便拿此人首及献于主公。”
反观黄忠,越战越勇,刀法更加凌厉,来去无踪,有若羚羊挂角,尽显宗师风采。
话说何晨领兵到关下,黄忠、徐晃、张辽、黄蝶舞等众将一字排开,然后士卒站住阵角,又有诸侯联军一里以外压阵。
“哈哈哈,莫非十八路诸侯已无兵可用乎?”华雄见宛城方面兵士疏松,阵形疲塌,不由升起轻视之心,大声耻笑道。
“报,何晨出一将,现与华雄杀的难舍难分。”
两人对阵撕杀,你来我往,好不出色,助阵的兵士看的惊心动魂,时不时暴出轰天喝采,把一里以外诸侯听的内心搔痒难耐。
华雄怒极生笑道:“知名之辈也敢数落本将军,找死。”
华雄双手持槊,缓慢刺来。
关下有一敌将领五百马队飞奔而出,铁骑滚滚,旗号飘飘。一箭以后,马队齐齐勒马止步,行动分歧,静若处子,明显练习有素。领头大声喝道:“吾乃大将华雄,汝乃哪路诸侯?”华雄一看就像个武夫,满脸横肉,虬须密布,豹头环眼,一身大号铠甲下,显的鹤立鸡群。
“咚咚咚……”远方的战鼓声越来越麋集,频次越来越快。鼓声就如黄忠手上的大刀一样,一招胜似一招,一招快过一招。
“乃南阳黄忠是也,现任何晨部曲长。”
华雄只感受手臂一麻,长槊差点飞走,内心极其震骇。立马收回轻视高傲之心,端方态度,不再敢藐视黄忠。策马回身中,运起满身力量,又是一槊直刺而来,快似疾电,去若奔雷。
虎牢仲春的天,固然太阳高挂,但北风仍然砭骨,而何晨目睹两人顿时短兵相接,毫不踌躇脱下铠甲,暴露健壮强健的肌肉,从将士手里拿过鼓缒,亲身擂鼓助阵,以振士气。
华雄从一开端互有攻守,到现在垂垂落了下风,然后变成只守不攻。非是他不想攻,而是被黄忠压抑的历害,想攻也攻不出来。豆大的汗水不断从他额头冒出,不晓得是因为利用脱力,还是被刀刀险杀吓的直冒盗汗。
“少呈口舌之利,久闻何晨乃天下虎将,可敢阵前一战?”华雄怒喝道。
“此将何名,竟然能与华雄难分高低?”诸侯获得动静,无不大惊失声道。
这一看,把他们弄的哭笑不得。
“哈哈哈,某道这个何晨另有何本领,如此文书,有如蝼蚁扫地,老鼠过街,也敢拿出来献丑,真是贻笑风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