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谌怀中蓦地一空,顿时有种欣然若失的感受。只是当他看到崔莺莺那红的发烫的脸颊时,又忍不住对劲起来。这如果换在那一世,如许国色天香的女神别说亲吻了,估计连拉个小手都别希冀。
刘谌目睹崔莺莺想要他杀,顿时吓了一大跳。他三步并两步抢步来到崔莺莺身边,一把将长剑夺下,厉声制止道:“混闹!你这是干吗?蜀汉亡国,又岂需你一弱女子就义!”
刘福微微一愣,随即点头筹办马车去了。固然他想不清楚主子早上才被撵出皇宫,现在为何又执意要去皇宫。但是出于对刘谌的非常虔诚,他还是果断的从命了号令。
他信步来到皇宫门前,昂首看了看面前的宫殿。但见金色的琉璃瓦在落日的晖映下,已远不如他早上来时那般闪烁刺眼了。一时心声感慨,现现在西蜀的运气又何尝不是如此呢?
当然这到不是说刘谌不想禁止蜀国亡国的运气,而是他来到这个天下太晚,后天就是十仲春月朔商定的投降之日了。对于刘谌这类无兵无权的空架子王来讲,想要顿时窜改蜀国投降的运气,无异于痴人说梦。
才子在侧,刘谌顺势将她揽于怀中,一手提剑,故作凛然正气道:“你想的太多了。以死就义,那是懦夫所为!本王誓于曹魏决斗到底,决不平服!”
南中阵势险要,易守难攻。霍弋本人更是忠于蜀汉的代表人物,据史乘记录,蜀亡以后,唯有霍弋迟迟未降。部下曾多有劝他尽快投降,其言司马氏若能善待刘氏再降未迟,不然宁死不降。
固然皇宫很大,但是刘谌晓得以刘禅的本性,现在必定是在寝宫陪妃子玩乐。以是他并没有多做逗留,直奔刘禅寝宫而去。
刘谌正思考刘禅投降以后,该何去何从之事。忽闻崔莺莺此言,心中模糊约约有了些眉目,不由问策道:“哦?如何说!”
对于蜀皇宫,两世为人的刘谌并不陌生,以是他并没有那种刘姥姥进大观园的新奇感。
“是刘福啊!嗯,你现在去备马。随本王再进皇宫一趟!”刘谌微一摆手,大大咧咧的说道。
但是他现在充其量就是一个即将亡国、乃至连亡国太子都算不上的亡国王爷罢了,即使故意亦有力也。
并且即便他现在能放心做个亡国王爷,或许能苟活一时。但是在这报酬刀俎我为鱼肉的环境下,谁又晓得甚么时候就会被司马氏随便寻个由头正法了呢?
“哎,罢了。既然我现在已经替代了北地王,那就照顾好他老婆,也算还他这小我情吧。”刘谌看着温婉可儿的崔莺莺,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心中自我安抚着。也不晓得如果北地王泉下有知,会不会又被他气活过来。
看着崔莺莺那讶然的眼神,刘谌仿佛也有些明白过来。这是多么聪明显理的女子啊!恰好又生的那般娇俏可儿。有妻如此,夫复何求?阿谁北地王又如何下得了手,还真是不懂半点怜香惜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