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均的帅帐中,一支烛台上燃着八支白烛。
待到亲兵退出,诸葛均又对徐晃说道:“徐将军连日同蛮人厮杀,这两日便在营中安息,待到将士们怠倦尽消,我等再议行军不迟!”
洛阳城内,不管男女老幼,都穿上了最光鲜的衣衫,就连外埠来到洛阳城内的客商,也是刚进城门,商队领头的马匹就会被挂上大红的绸缎。
“诺!”亲兵应了一声,回身退出了帐篷。
“陛下!”刘辩这番话才说出口,坐在他身边的唐姬就欠身对他说道:“这很多年,陛下引领雄师,为大汉打下无穷江山,匡复即将倾颓的大汉宗室,劳苦功高,乃是当世明君。我等身为后妃,又如何敢缠累陛下心神?现在陛下纳妃,乃是后宫之喜,却怎生说出如许的话来?”
捏着下巴,刘辩深思了半晌,才对众王妃说道:“罢了,方才之言,只当朕未有说过。朕再提出一议,你等看看,可行不成行!”
相互看了一眼,唐姬和王妃们都感遭到事情仿佛有些不太对劲,却又说不出究竟那里不对劲,一个个也还是没有开腔。
诸葛均的一番话,把徐晃说的怔了怔,想了一想,实在也是这个事理,因而便没再言语。
二人相互看了一眼,蔡琰对刘辩论道:“陛下,虽说我等居于同一寝宫,姐妹们整日也是不愁有个说话的人儿,可孩儿们拜见,倒是烦恼的紧。并且陛下如果与我划一眠,皇妃甚多,陛下又将宠幸何人?”
刘辩提出要大被同眠,明显是早猜想到唐姬等人不会应允,他真正想要达成之事,怕是即将说出来的这个发起。
深思了半晌,诸葛均向帐外喊了一声:“来人!”
环顾着厅内世人,刘辩嘴角浮起一抹笑容,对他的皇后和皇妃们说道:“你等随朕多年,这几年中,好日子并未过上几天,朕常常思之,总觉着对你等不住!”
一名亲兵回声进入帐内,抱拳躬身立于入帐处。
“徐将军尽管放心,本将军自有应对!”微微一笑,诸葛均说道:“只怕那蛮人不来!”
汉军虎帐内,每隔十多步就扑灭着一只火盆。
“朕筹算,迎娶王柳以后,她仍保原有官职,只是削去爵禄,伴同在朕身边,仍做近身将军,如何?”身子稍稍向前倾了一倾,刘辩脸上透暴露一抹游移,终究还是说出了他的发起。
他说出这么些话来,唐姬等人一个个都是俏脸通红,却有不敢言语。
柳奴乃是匈奴女子,她对一些事情的观点,自是与唐姬等人分歧。
皇宫内院当中,刘辩端坐在唐姬的寝宫前厅,与唐姬并排坐着,在他们的两侧,则是坐着管青等皇妃。
全部皇宫,自宫门到内园,一起的树上都挂满了红绸,一盏盏大红的灯笼虽说在白日里并没有扑灭,却也昭显着一派喜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