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肃这番话,倒是让吕布听着非常顺耳,神采也都雅了很多。
盯着鲁肃,吕布半晌没有言语,鲁肃也是保持着抱拳躬身的姿式,坐在矮桌后,没敢把话接着说下去。
如此想来,他们来到吕布府上之时,身后必然是有人尾随,只不过没有被他们发明罢了!
鲁肃这番话,听在吕布的耳中,倒是多少有些扎耳。
除了荆州刘表、江东孙氏,全部天下,也是再没有哪路豪雄未被汉军剿除。
“子敬是说,陛下会讨伐江东?”早就晓得会有这么个结局,吕布还是假装一脸不解的说道:“某整日在陛下身边,倒是从未听他提及!”
“不敢!吴侯断不敢有此动机!”吕布话一问出口,鲁肃赶快说道:“吴侯顾忌的,不过是已故兄长颜面,江东百姓对伯符感念备至,现在伯符之妻嫁人,百姓心中必然不爽,如果生出甚么事端……”
得了鲁肃赠送的玉佩,吕布心内欢乐,酒宴自是不会寒酸。
说完话,吕布回身往他的坐位走了去。
心内带着忐忑,鲁肃和吕蒙也是给吕布回了一礼,相互谦逊了两句,目送着吕布在皇宫卫士的伴随下,朝着前院正门走去。
双手抱着拳,鲁肃低头对吕布说道:“当今陛下乃是大有为之君,扶将倾之社稷,匡天下之纲常!朝廷雄师,也是南征北战从无败绩,以戋戋江东之力,又何敢螳臂当车?”
“江东主母?”冷哼了一声,吕布眼睛微微眯了眯,语气也变得有些不善了起来:“子敬如此说,莫不是江东故意立国?”
吕布的语气已经是有些不好,鲁肃又如何听不出来?
吕布这句话,问的是不轻不重,鲁肃若不是早有料想,倒还真是不好答复。
“下僚乃是臣子,做臣子的,哀告陛下那是道理当中!”答复吕布的时候,鲁肃态度极其恭谨,对他说道:“只是陛下不肯见我二人,我二人在这洛阳城内,整日里是如坐针毡,日子难过的紧啊!”
想来皇宫卫士刚到府上,便安排家将为他备了马。
吕布的态度,让鲁肃有些不知该如何才好。
见吕布走了出来,那皇宫卫士抱拳躬身向他行了一礼,对他说道:“吕将军,陛下有请!”
“将军厚爱,我二人感念至深!”吕布提出聘请鲁肃和吕蒙,鲁肃脸上透暴露一抹纠葛说道:“只是我二民气内有些事件尚未措置安妥,实在偶然玩赏!”
嘴角再度浮起笑意,吕布身子微微前倾,向鲁肃问道:“如此说来,子敬倒是有求陛下了?”
“将军!”回绝鲁肃的话尚未说完,一个府上的家将便跑到门口,抱拳躬身对吕布说道:“陛下着人前来,请将军去宫中一叙!”
点了下头,吕布再次向鲁肃和吕蒙抱拳拱了拱,对他们说道:“二位且自便,某不远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