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展与在场的龙骑卫也都纷繁跑到战马旁,跳到马背上,跟着刘辩策马向逃脱的胡赤儿追了上去。
与刘辩邓展一同做战的龙骑卫,也是个个英勇,跟着龙骑卫官兵们劈砍长剑的行动,他们头上那金灿灿的羽毛微微颤抖着,在落日余晖的晖映下,泛着一层薄薄的赤色。
“另有多远!”刘辩并没转头,一边劈砍着挡在身前的西凉军,一边向那军官大声问了一句。
一个西凉兵提着短矛、盾牌,一边跟着崩溃的火伴没命的逃窜,一边慌乱的转头向后张望。
“待到十步再奉告我!”听到军官的喊声,刘辩还是没有转头,一剑刺穿了一名西凉军的心窝,抬脚朝那西凉军的小腹上猛踹了畴昔。
潮流般的西凉军重步兵挥动着短矛、盾牌,长弓兵则持着随身佩带的长剑,怪叫着冲向了刘辩与他带领的这五百名龙骑卫。
劈翻了那名西凉军,军官先是低头看了一眼倒在脚下的尸身,随后又扭头朝身后看了一眼,向刘辩喊道:“西凉军离我等另有三十步!”
一起劈砍着逃脱的西凉军,眼看着胡赤儿领着一群人数未几的西凉马队走远,而靠着两腿逃窜的西凉兵已被劈砍的七七八八,没有多少人活着逃离疆场,刘辩勒住战马,抬手止住追击敌军的邓展和龙骑卫,向世人喊道:“此番埋伏我等的,乃是少部西凉贼军,敌军决然不会甘心此败,不久以后或许牛辅主力便会来此!众军随本王寻个高处,据险死守!”
五百名龙骑卫,与近四千名西凉军杀在一处,不但没有半点败象,反倒把西凉军杀的节节败退。
不知马背上的龙骑卫是成心还是偶然,当战马蹿到这西凉兵近前时,高高的扬起前蹄,重重的踏在了西凉兵的胸口。
战役开端不过弹指间的工夫,西凉军已是倒下了一片,除了那些当场死亡的,另有很多被砍断了手脚,倒地哀嚎的伤患。与之呼应的,刘辩麾下龙骑卫,则是伤亡寥寥,独一数人负伤。
跟着“蓬”的一声闷响,那西凉兵收回了一声惨哼,身材腾空飞了出去,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到了五步再叫我!”刘辩仍然没有转头,他已能看到火线西凉军的阵列被劈出了的口儿,很多龙骑卫从口儿冲了出去,旋即又掉头杀了返来。
胡赤儿领着一群一向在观战,却并未插手战役的马队跑在前面,可苦了那些没有战马,只能靠着两条腿奔驰的步兵。
胡赤儿虽说长年交战疆场,可何时见过如此剽悍的人物!浑身沾满了鲜血的邓展冲出重围,直扑向胡赤儿,胡赤儿顿时大惊,也不敢策马冲上前去尝尝邓展的技艺究竟如何,提起缰绳,猛的抖了一下,双腿朝马腹上一夹,竟是策马跑了。
“另有十步!”跟在刘辩身后,一边劈砍着挡在面前的西凉军,那军官一边有些慌乱的又向刘辩喊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