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一活着的匈奴人被割了一只耳朵,他痛嚎了一会,待到伤口不再那么疼痛,赶快上了一匹洛阳军为他筹办的劣马,策马缓慢的朝着长安方向奔去。
刘辩的残暴,远远超越了他们这些匈奴人施加到中原百姓身上的残虐。也恰是因为放走了一个匈奴人,今后的很多年里,刘辩的名字在南匈奴,被鼓吹的就如同恶魔普通,只要提及刘辩这两个字,即便是正在哭闹着的匈奴小孩都会立即止住哭声。
这条号令,对刘辩来讲下的不但有些多余,并且另有些过分烂好人。他很清楚,那些女子因为被匈奴人掳走过,即便留在此处,将来也定然是会受尽乡民白眼,被人戳着后脊梁说上很多刺耳的话。
到了匈奴人近前,裨将蓦地从腰间抽出短剑,揪着匈奴人的一只耳朵,将短剑朝上悄悄一挑。
“诺!”一名穿戴深衣的兵士抱拳应了一声,返身朝村口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