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最后的一名婢子，在出门后顺手将房门关上。待到房门闭上，那四名立于墙角的白纱裙少女才纷繁跪坐下去，摆起乐器，将脸转向那蓝衫舞娘，等候着她的指令。

脚步声来到门外，房门又被人自内里拉开，一个约莫十**岁，身穿宝蓝色纱裙的舞娘徐行走进屋内，向刘辩等人欠身福了一福，轻启朱唇，柔声问道：“几位客人，可要品赏歌舞？”

阁楼的二层只要五间相互毗邻的暖阁。当中最大的一间暖阁，足有两侧四间房加起来那么大。

这座阁楼修造的非常精美，楼身颀长，通体漆刷着古棕色的彩漆。飞檐的四角，各伸出一只带有前爪的龙头。龙头微微上仰，望向天空，栩栩如生，就如同随时能够腾空而起，跃上碧蓝彼苍。在古棕色的歌调和飞檐雕镂的映托下，整座阁楼都透着浓烈的古色古香。

得了刘辩的承诺，蓝裙舞娘赶快千恩万谢的谢了，向走在前面抱着瑶琴的素裙乐娘唤了一声，从那乐娘手中接过瑶琴，又折回了屋内。

跟着火苗的啃噬，木片腾起袅袅青烟。青烟逶迤着升腾到屋顶，在屋顶满盈开来，很快便消逝于整间暖阁。

与两侧的小暖房稍有分歧，当间的这间屋内，并无用香薰过的铺盖，只要劈面摆放着的几张矮桌。

她唱的并非刘辩等人以平常听的乐府歌谣，而是一首明显是出自她原作的长诗。诗词凄婉悲怆，自芳儿那美好的歌喉中吟唱而出，更是多了几别离样的苦楚。

这舞娘的歌喉倒是极其美好，涓滴不输于起初刘辩听到的那阵歌声，只是如此清婉的歌喉，在俗调的伴奏下，却也只是流入了俗套，并未表现出清爽、高雅。

这几名素衣女子吹奏的曲子，与先前刘辩在贩子上便已听到的曲子比拟，的确是大相径庭，虽说她们弹奏的也是那支曲目，可不知为何，听起来却底子没有那种弦音绕梁的神韵。

先前的演出，唯独这蓝裙舞娘的歌舞还让刘辩对劲。听得她说会抚弄瑶琴，刘辩略做沉吟，便点了下头说道：“也罢，就由你一报酬我等操琴也好。”

身穿鹅黄色纱裙的四个女子站在了蓝纱裙舞娘的身后，欠了欠身，向刘辩等人福了一福。

伴跟着曲子，蓝裙舞娘翩翩舞了起来，一边舞她还一边伸展歌喉，为刘辩等人轻声吟唱着。

“够了！”几名舞娘没舞多会，刘辩就抬起手，低喝了一声，向他们摆了摆手，有些不耐烦的说道：“你等退下吧！”

几个舞娘方才站定，给刘辩等人行过礼，尚未开端起舞，屋外又走进了三个年事幼小的婢子。

“诺！”刘辩如此一说，舞娘们才算是放了些心，齐齐轻声应了，这才纷繁朝门口走去。

再看刘辩身边不远处坐着的袁熙，自从这四名舞娘进入暖阁，他的眼睛便直勾勾的盯着她们曼妙的身躯看着不断。从双峰一向看到臀瓣儿，视野再游移到舞娘两腿之间那片墨色的昏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