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蓦地向下一按,夏侯渊大声喊了句:“打击!”
当最后一支箭矢落地的时候,两边的大阵都齐齐收回了一声震天的吼怒。
“杀!”当曹军又一次的冲锋被秦军挡住以后,包抄圈内的秦军将士齐齐收回了一声号令,持着盾牌,向核心的曹军建议了狠恶的反攻。
列着大阵,远了望着正在厮杀的疆场,两边军队的马队,都已是有些按捺不住,就连他们胯下的战马,也是不住的攒着马蹄,喷着响鼻,好似早就有冲上疆场厮杀的**。
可曹军的重步兵就要苦了很多,强弩发射的箭矢,力道非常微弱,撞击在曹军的大盾上,曹军重步兵只觉着大盾都在发颤,连他们的虎口,都被震的一阵阵发麻。
从疆场外向疆场之上张望,不管是谁,都会觉得此时是秦军被曹军压抑着打。
曹军主阵中,驻马立于帅旗下的夏侯渊,高高举起了手臂,眼睛一眨不眨的凝睇着正在对峙的两支军队。
号令着,手中持着兵刃和盾牌,曹军像是潮流一样,朝着秦军涌了上去。
在夏侯渊按动手臂的同时,曹军主阵中立即便响起了一阵“咚咚”的战鼓声。
羽箭纷繁落到秦军手持的盾牌上,收回阵阵“噼噼啪啪”的脆响,一支支箭矢在撞上盾牌以后,落空了前冲的力道,掉落在了地上。
两边战阵的正火线,密密麻麻的掉落了一地的箭矢。
鲜血飚溅,血肉横飞,几近是每一秒,都会有很多人身材喷溅着鲜血,倒在疆场上。
疆场上,两边的重步兵还在相互劈砍着,人数远远多于秦军的曹军,很快便展开了阵型,将秦军包抄在此中。
两边的箭矢进犯,整整持续了近半个时候。
曹军箭矢飞来,秦军将士们举起盾牌,遮挡着兜头罩下的羽箭。
紧跟在他身后的一个曹军兵士,将他的尸身往前一搡,在他尸身倒向劈面秦军的同时,纵步扑向了秦军。
头颅掉了地,没了脑袋的身材还在矗立着,从腔子里如同喷泉一样喷溅而出的鲜血,溅的四周人们浑身满脸都是。
秦军主阵中,骑在马背上的吕布手提着缰绳,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正在对射箭矢的两边军队。
即使如此,曹军的长弓兵还是没有止住打击,他们发射的羽箭,也是给秦军形成了不小的困扰。
曹甲士数远远多于秦军,他们射出的羽箭,也是要比秦军强弩手射出的更多。
跟着战鼓声响起,阵列中的曹军,立即便举着兵刃,号令着,瞪圆了眼睛,向秦军扑了上来。
恰是有着这方面的顾虑,吕布和夏侯渊都没有下达马队冲锋的号令,都在悄悄的等候着机遇。
一支支箭矢瞄向了秦军阵列,曹军将士冒着秦军强弩手射出的箭矢,摆出了回击的态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