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顺见李应不在城门上守,反而要陈兵于城下,暗骂李应公然是一个蠢材。不过这恰好如了高顺的意。
虽只要一千人,但全都是经太高顺严格遴选,经心练习而成的。这支兵马外界无从晓得,董卓也未曾晓得,固然,是初训而成,但陷阵营将士全都来自并州兵,并州兵早就是闻名天下的悍兵,以是陷阵营的战力也是刁悍非常,绝非那种未见舔血的新兵蛋子可比。
高顺最早冲到近前,借着战马的冲力,一枪刺穿最前的一名西凉兵的喉咙,单手将这名西凉兵的尸身向后一砸,身材一个后仰,闪过刺来的长枪,于顿时腰腹一拧,手中长枪持续刺出,锋利的长枪轻而易举的洞穿了敌兵的喉咙。
徐晃、薛兰顺着高顺指的方向看去,公然黑压压的,人头攒动,正往这边杀来。
当高顺篡夺了东西二门时,南门的董卓部将闻听有人造反,便命人告诉了城外的大营内的樊稠。
说完一马抢先,身后三百陷阵营,如风而动,左手持大盾,右手握长枪,成锥形阵,向前冲去。
搏斗在持续,鲜血很快感化了长安城下这片地盘。
敌兵痛苦的哀嚎声很快的被淹没在震天的喊杀声中。三百陷阵营如钢铁锻造普通,一个冲锋便洞穿了西凉兵的战线。
高顺点点头,眼中精芒闪现,大手一挥,身后陷阵营将士如水般涌出了密林,跟从在高顺身后,往长安北门而去。
世人都面露异色,除了高顺、徐晃外,面色如常,不为所动外,其他人等脸上皆有异色。
李应见高顺杀来,早已吓破了胆,向后就要跑。
“好,壮哉!”高顺随即给了高顺一千兵马,加上之前的三百陷阵营。
靠近长安北门城墙的民房处燃起了三处弄弄的黑烟。烟雾环绕,直冲云霄。城上,一名流兵指着远处缓慢奔过来的一支兵马,对着身后的一中年大将大喊道:“将军,将军,来了!”
李应见到高顺时,来人不过是一支三百的杂兵,底气更足,便破口痛骂高顺。
西凉兵固然悍勇,但都是毫无军纪可言。董卓常常放纵西凉兵劫掠,可见军纪如何的涣散。而陷阵营,固然人数少,但全都是精锐,又经太高顺的练习,战力岂是这帮杂牌并可比的。
吼怒声,哀嚎声,怒骂声交叉在一起。李应现在傻了眼,他千万没想到,两千人竟然打不过对方只要三百人的敌军。
望着本身麾下的兵士一个个死在陷阵营的枪下,李应感到一种从未有的惊骇。这类惊骇,让李应双腿发软。此时现在,他想到的不是挺枪纵马,去与敌军冒死,而是想跑。
徐晃一肚子怨气,没处宣泄,这时,运营刺杀董卓的王允早就派人交友徐晃,命其一起诛杀董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