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属不知”,呼厨泉仍然低着头。
“既如此,那就不打搅大单于了,告别”!逢纪长身,拂袖而起。
“袁绍只是昔日盟主,现在其人远在渤海,父亲何必为此愁眉苦脸”。
不一会,呼厨泉带着一人徐行前来,想必此人就是袁绍的使者逢纪。
见於夫罗孔殷,逢纪也不做废话,:“去岁上党与黑山张燕两败俱伤,上党在张元的管理下颇见效果,大单于何不去上党劫夺一番,定可让大单于对劲而归”。
河东敷裕,然群龙稠浊,白波贼,於夫罗,世家大族,三方权势相互角着,各方权势粉墨退场,混乱不堪,於夫罗为此费尽了心机,听逢纪所言,顿时来了兴趣,“尊使可有良策教我”?
本来就不屑于匈奴的粗鄙,现在还隐含肝火,岂有此理,逢纪大声道,“陈腐,与尔等缔盟乃是张稚叔之事,何来上党一说”。
“逢纪”?於夫罗默念,忽而转过身,向中间因为呼厨泉的到来尚未分开的儿子刘豹问道:“豹儿可知此人”?
自从应朝廷聘请南下平叛,不但丢了南匈奴大单于的位子,且流落不定,於夫罗心中已经讨厌了袁绍的这类做法,不承诺又恐袁绍四世三公的名声,一时难以决定,不由自主向儿子的方向望去,但见儿子几次点头,看其意义竟表示本身同意,百思不得其解,还是挑选信赖儿子吧。
越想越是冲动,袁绍精于算计,也有亏损的时候,哈哈大笑,声传数里,震得大帐簌簌颤抖,直笑的抬不起腰为止
於夫罗,脸上放着笑容,迎了上去。
刘豹侃侃而谈,直说的於夫罗哑口无言,心神彭湃,唯故意中高呼“有我儿在,我大匈奴何愁天下”!
於夫罗大为不解,“河东至太原一起险关要道,仅仅一座界休便可将我等反对而不得进,再说名不正言不顺”。
“也是“於夫罗恍然,摆摆手,去把人给我请来”,
“尊使一语惊醒梦中人”,於夫罗面上装出一副诚惶诚恐的模样,心中倒是焕然,儿子点头表示,想必是应袁绍之邀顺势劫夺上党了。
说道太原,刘豹哈哈大笑,“太原纵有雄关慢道,依托虾兵蟹将安能挡我铁骑,名不正言不顺,现在不是有袁绍给我们送么”。
於夫罗缓缓踱步,一脸阴霾,快然长叹:“豹儿呀,我怕袁绍此来不是借兵,就是帮手出兵,我匈奴大好儿郎,白白送与这些虎狼之口,为父心中不忍啊”。
“喏”,呼厨泉回声而去。
刘豹天马行空,於夫罗俄然感受跟不上儿子的思路了,“我知我儿智略不凡,界休难敌豹儿,可你所说袁绍又是何事”?
刘豹点头信心满满,说道,“进取太原,我等一起可打袁绍旗号,以父亲一贯风格,世人只知此乃袁绍所为,而非我等自作主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