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公子,敌军纵有援兵,也不过数千人罢了,何足为惧,明日我们雄师尽出,一举荡平敌军,活捉那张元便是。”麾下一将慷慨请战,恰是老将孟岱。
高干美意提示却被调侃,脸上顿时掠过一丝不悦,但毕竟是效力于同一主公,自不好发作,只好闷闷不乐的闭上了嘴巴。
几名侍从在袁家主臣的威胁下,狼狈不堪的逃离了袁军大营。
“袁谭这厮,竟然敢斩我使者!”张元拳头一击女墙,年青的脸庞惊怒如火狂生。
袁谭文雅的端起酒杯,将残存之酒饮尽,又抽出丝帕来,悄悄拭去嘴角酒渍。
城头之上,张元扶剑而立,鹰目凝睇着北面袁军连营,听取着标兵关于袁军真假的最新汇报。
“主公,袁谭那厮无端入侵,我们跟他战个你死我活便罢,何必还派甚么信使?”身边的花木兰,不解的问道。
至于张扬,不过是豪门出身,仰仗着军功,穷尽数十年的尽力才斗争到州牧之位。
张元肝火中烧,李定国亦被激愤,脸上青筋突涌,拳头一握,沉声道:“主公,袁家主臣既然这般鄙弃你我,那我们就狠狠的给他点色彩瞧瞧,末将胸中已有良策,必叫那对傲慢的主臣支出惨痛代价。”
“孙处置,你如何看?”袁谭收起丝帕,目光转向另一侧的孙乾。
“孟将军,给我斩下他的人头。”未等信使说完,袁谭便刻毒的命令。
统统人的目光,都望向了袁谭,等着他做定夺。
好狂,好狠!
阳都城。
“禀主公,我等受命去见袁谭,信使正待传达主公的诘责,谁想话还没说完,那袁谭就命令斩杀了信使。”一名侍从颤声答复,将手中装着信令人头的承担奉上。
袁谭眼神微微一动
城头上,花木兰等众将士,无不骇然变色。
“报,阳都标兵发还急报,琅邪国相张元已率三千兵马进抵阳都,与敌将李定国汇合。”飞奔而入的标兵,将最新的谍报报上。
但是,阿谁一起撤退的李定国,退至阳都一线时,俄然停止后撤,摆出一副据城自守之势。
“我们真正的仇敌是刘备,如能制止跟袁谭比武,天然是最好不过,固然但愿迷茫,但也要试一试。”张元轻声叹道。
“那袁谭不但杀了信使,还威胁主公投降,说主公如果不降,就会如信使一样了局。他麾下另有一个叫孟岱的老将,还威胁说要亲手杀了李将军,证明他本身才是真正的当世大将。”
袁谭却一脸淡然,冷冷道:“尔等归去奉告张元,他只要两条路可选,一条是献城归降,本公子可保他在我袁家麾下做一名小吏,另一条路,就是跟这信使一样,人头落地,滚吧。”
即使张元乃太守之子,但在袁谭这等真正世族后辈眼中,毕竟仍只是豪门罢了,在这个品级森严的期间,世族瞧不起豪门,也是理所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