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谭却狠狠瞪他一眼,痛斥道:“这是本公子的将令,军令如山,你莫非敢方命不成!”
“把这货给我绑了,转头再措置他。”张元拍马从旁抹过,也不屑多看一眼,大呼道:“梨花,我们持续追,别让袁谭那厮溜了。”
“这里如何会有敌军?”袁谭神采惨白,脱口一声惊呼,已完整失了贵公子的安闲气度。
“你个杂种,敢挡姑奶奶的路,我要你脑袋。”发怒的樊梨花,一声厉喝,纵马舞枪杀向了高干。
张元这倒是奇了,要知梨花的武力并非高干敌手,怎这般等闲就把他活捉。
高干神采乌青,咬牙切齿,刀疤上涌起悲忿之色,他很清楚,袁谭这是要捐躯了他,来为本身的逃窜争夺时候。
“夫君要你们死,你们明天谁都别想走!”杀到红眼的樊梨花,一声清啸,手舞银枪狂杀而上。
随后跟来的张元,一眼就认出了吕旷,心中的猜想终究得以考证,不由高鼓起来,又多了一个提款机,比来残暴点不敷啊。
“我去救他。”高干勒住战马,就想回身去救吕旷。
就在他惊怒之时,伏兵转眼杀至,热血昂扬的张军兵士们,手中刀枪,无情的斩向那些错愕的袁家军,猖獗的收割人头。
袁谭蓦地间恍悟,这才惊醒过来,认识到本身所走的每一步,竟然都在张元的料想当中,本身的确如猴子般被张元玩弄于股掌当中。
高干便被一众亲兵,连拖带扛,押往东安。
“主公,如何不直接杀了这厮”樊梨花瞧见张元并没有措置袁谭,迷惑的问道。
樊梨花也认出了吕旷,夫君的仇敌就是本身的仇敌,二话不说,一声低啸,拍马拖枪直趋吕旷而来。
吕旷武道普通,蓦觉杀气袭来,转头瞥去时,樊梨花一袭红影,已横在了他跟前。
堂堂袁家至公子,竟然再一次为张元所热诚!
他是别无挑选,只能搏命一战。
火线出,袁谭已经逃出了二十余步,身边只余下几骑。
伉俪二人齐头并进,联袂挥军掩杀,踏着袁军的尸身,一起穷追不舍。
惊骇的吕旷,乃至还来不及拔剑抵挡时,樊梨花手中银枪已出,沉重的枪杆,拦腰就轰在了吕旷的肚子上。
倒是高干怒发威势,横在路中心,一杆大枪舞动如风,连斩数名试图冲过来的张军,凭着一己之力,竟为袁谭迟延了些许时候,让袁谭得已逃远。
张元立时看出袁谭想逃,长剑一指,厉声叫道:“夫人,给我杀上去,休让他逃脱。”
“袁谭,你跟我作对这么久,现在终究落在我手中,另有甚么话说。”张元俯视着灰头土脸的俘虏,冷冷诘责道。
现在他身边只余不到三十余人,身后张元追兵却稀有百,纵使他武力再高,又岂能以一己之力,独挡这么多追兵,现在如果停下来拒敌,就即是往火坑里跳,自寻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