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有此事!”关羽丹凤眼蓦地展开,“徐盛此贼虽是土鸡瓦狗之辈,却也有几分武力,怎会被陶商所败?”
“玄德公仁义无双,适应民气,又是陶公临终前亲口将州牧之位相让,那陶商即使不甘也无济于事。”糜竺忙是表白忠心态度。
关羽卧蚕眉悄悄一凝,眉宇间闪过一丝恍悟的眼神,仿佛明白了当初张飞那三十名亲兵,为何没能暗害了陶商,却反而被杀光的启事。
“我是说要征讨海贼,可我甚么时候说要出海讨贼了?”陶商转头一声反问,眸中掠过一丝诡秘的嘲笑。
他们这一班兵马,人数上虽与海贼相称,却皆为新募之兵,底子还没构成战役力,更不熟谙海战,如何能是凶悍的海贼敌手。
州府密室,关羽和糜竺隔案对坐。
下邳城。
他二人所说的困难,陶商又岂会不知,刘备以州牧之名强令他剿贼,他如果按兵不动,就即是公开违背将令,形同极刑,当时刘备便能够名正言顺的撤除他这个隐患。
糜竺便将海西战事的颠末,道与了关羽,却隐去了他糜家出钱雇徐盛攻打海西这一节。
短短十天时候里,陶商就募得了四百精干青年。
船只已齐,几百号新兵们都忐忑不安,筹办着乘船出海,跟从着他们的县令大人“羊入虎口”。
惊怔半晌,糜竺才缓过神来,神采凝重道:“海西传来动静,几日前海贼徐盛率五百海贼攻打海西,竟被那陶商打得狼狈而逃了。”
陶商拆开扫过一眼,嘴角不由掠起一抹讽笑,心中暗忖:“公然不出我所料,糜产业真不甘心,此次竟然动用了刘备的权力,要逼着我往虎坑里跳,看来你们不撤除我是毫不罢休啊……”
是日傍晚,陶商立于栈桥,了望海天一线。
笑容突然一收,陶商拂手喝道:“州牧大人有令,命我等剿除海贼,传令下去,全军马上开赴,往海边安营扎寨。”
关羽微微点头,却道:“话虽如此,可这陶商毕竟是个隐患,糜别驾觉得当如何措置?”
念及于此,关羽眼中杀机顿起,冷哼道:“这个陶商,竟然暗中蓄养妙手,看来他是心有不甘,还惦记取这徐州牧的宝座。”
关羽那始终板着的一张赤脸,终究可贵的透暴露一丝对劲的笑意。
合法这时,一名糜家家仆仓促而入,将一纸手札奉于了糜竺。
糜竺眉头微微一凝,叹道:“竺也盼望着能早日把mm嫁与州牧,只是前日我糜家往海西跟那陶商退婚,谁料他不但回绝,还公开令部属殴打了我二弟糜芳。”
陶商率军到达海边,安营扎寨结束,一面持续练习士卒,一面则命令征用本地渔船,以作出海之用。
樊哙和花木兰虽率领值不高,但多少也比陶商要懂练兵,他便把四百新兵交给二人,日夜练习,短短几天内便稍有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