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过,我不杀聪明人。”
屯长直接浑身打了一个冷颤,不晓得为甚么,他此时脑海里立即跳出了刚才甘宁快刀割喉的那一幕。
“滚!”甘宁吐出一个字。
屯长看了看甘宁,手里的短刃也一向放着这两人脖子处,不敢有半晌分神。
屯长立即朝着身边本身的一个亲信给了个眼色,那人会心,两人跨步上前,同时举起了手中短刃。
甘宁说刺就刺的气势,带给他的惊骇感完整超越了疼痛感。
“我再问你一遍,城中有几处囤粮的处所?”
被几名袁军死死按住四肢的江夏兵,眼中流露着惊骇,连连点头。
两个江夏兵看了看甘宁屁股底下的那名袍泽,心说做人还是聪明的好。
“我们今晚就一次机遇,必须一击即中,再去抓两个来对对话!”
甘宁指了指第四个不利蛋的尸身:“这个的确是个聪明人。”
半晌后,第四个不利蛋也被审判结束。
有甘宁打样,另有一具尸身摆在面前,那两个江夏兵不消动刀就痛快招了。
甘宁一边威胁着,一边将短刃再次放在俘虏喉咙处,最后才松开了掐着此人的手。
屯长审判的时候,甘宁一向坐在尸身上饶有兴趣的旁观着,全程一言未发。
死的这货绝对没有我两聪明!
江夏兵眸子乱转,也是看出了面前这群人固然穿的和本身一样的衣甲,但并不是本身的袍泽,心中更是惊骇,一时吓得有些呆住。
“我问你,城中有几处囤粮的处所,都在那边?”
甘宁缓缓松开这名江夏兵的嘴巴,幸亏这个江夏兵还算聪明,被松口后只是连喘了几口气。
前人讲究诚信,平常百姓后辈也一样。屯长和他身边此人打小到大还没干过背后捅人刀子的行动,这和要他们与仇敌正面硬拼互杀美满是两码事。
是以屯长和一众袁兵此时内心都有些接管不了甘宁出尔反尔的行动。
那一刀快如疾电,的确是非人普通的神速。
“求你们了,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三岁小儿,从戎也是为了混口饭……”
“但人是你杀的,关我甚么事?”
几秒钟后,看着第四具尸身,屯长有些崩溃道:“甘都尉,这个是……”
“诺!”
统统人只要看过那一刀,就绝对不会有任何和甘宁作对的设法!
“抓舌头的方法我已经现场教过你们了,你们现在谁再去抓一个舌头来?”
“我现在松开你的嘴,你如勇敢出声,我立即抹了你脖子!”
等甘宁要放了他的时候,他只是扫了一眼地上的三具尸身,立即跪地告饶。
甘宁拔出短刃,将带血的刀身在俘虏面前晃了晃。
那人剧痛非常,但喉咙却发不出一点声音,乃至连一口气都喘不过来,只能是双手双脚原地乱蹬。
“但放了他,就不算杀俘虏了。”
屯长收了刀,这两人从速先朝甘宁等人一人磕了一个头,这才站起来回身要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