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丛里除了一个兜鍪,并没有半小我影。
直到被部下拉起来后,那颗枯树的树干才断成两截,然后掉落下十余丈的山崖。
只是这一砍,倒是砍了个空。
刘磐躲在树干后,将环首刀系在腰上,先给弓弦上搭上了一支羽箭,然后侧出半个头察看着山下动静。
就在刘磐恍忽之计,一支羽箭飞射而来。
本身的箭术固然称不上百步穿杨,但五十步穿杨还是有的。
“地上可有血迹?”刘磐仓猝诘问道。
“不是这甚么意义啊?我压你瘟!”
这一箭快如流星,直接没入了草丛中。
山路上面,袁耀看着刘磐被绊倒栽下山崖,还没来得及欢畅,就看到刘磐恰好被挂在枯树上。
“啊!”
刘磐拿着环首刀,谨慎翼翼地看着四周的一草一木。
刘磐心中大喜,立即号令道:“上!”
“鼠辈!快出来与我一战!”
“勾八命都要没了,还在山路在这哎,你好哈哈!”
一众荆州军悍卒探出头往下望去,只见刘磐正抱着山崖下一棵枯树树干。
“我方才躲起来啦哈哈!”
“嘿!你好,哈哈!”
“劳资被一只老鼠搞破防了,好恶心啊!啊~啊~”
一个荆州兵呼喊道。
一众荆州兵士卒纷繁蹲下细心勘查起来,
我就不信你袁耀一个纨绔后辈,能有多强的箭术!
……
刘磐原地跳了起来,立即侧身躲在了一棵大树后。
公愤之下,那名袁军亲卫虽尽力抵挡,但终究还是双拳难敌四手。脖颈被劈开一道深寸余的伤口,直接栽落山崖。
嗖~
“不是,打不打啊到底,不是他打~不~打~啊!”
山崖下传来一声嚎叫。
“啊!”
袁耀的嘲笑声极其大声,响彻了整条山谷。
刘磐此次还是左肩中箭。
刘磐刚想到这里,一声破空声突然响起,刘磐来不及反应,一支羽箭已经射中了本身。
“劳资被这个鼠辈搞得好烦啊!”
刘磐手上有了反制手腕,心中也是大定。
“将军,我们还追不?”
“我发明你了。”
“为将军报仇!”
“不是这袁耀在干吗呀到底,毁了劳资一整局的殛毙体验,我压你瘟!”
“他不会现在还躲在树前面前面笑吧!”
没错!绝对没错,就算是化成灰,我也认得出他的声音!
一名荆州军士卒中箭倒地的同时,刘磐也看准了来箭处,随即转过身,对准那处草丛,松开了弓弦。
“又是埋伏?!”
刘磐扫视了一圈,收回了指令。
“给我搜,他跑不远!”
刘磐落在山崖下三四丈的位置,一开端世人毫无体例,最后还是从石头上解下了刚才袁军亲卫用来绊倒刘磐的那根绳索,扔了下去,才把刘磐给救了上来。
从未受过如此奇耻大辱的刘磐,完整破了防。
回应他的只要山谷传来的覆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