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多数督毫不是甚么贪财之辈,他让我们出来,自有他的事理,你可莫要自发得是了!”
“你们听着,今晚的事,如果谁给我传出去,我要他的脑袋!”
苏飞也不逞强,一样将一碗酒干了个底朝天。
他上船之前,还在想如果苏飞不记得他该如何办,却从没想过苏飞不但记得本身,还对本身很有好感。
“甘兄,我说过,我苏飞固然爱财,但更惜才!”
“何况甘兄还带了八百人来投,想必黄太守晓得了也会汲引甘兄当个军侯或者小校,何需求找我?”
甘宁重重点头:“恰是如此!”
“这些财贿,约莫能值个一令媛,应当够都督为江夏郡添造几艘战船了吧?”
想到这里,苏飞拍了拍甘宁的肩膀,笑道:
几个士卒赶紧拱手辞职,陈就又把目光看向了张硕。
“只是等甘兄你走了后,我才听人提及甘兄你的事迹,也非常悔怨没能与甘兄你如许的雄猛之士把酒言欢。”
一口装满了奇珍奇宝,珍珠玉石苏飞平时也没少见,但他却向来没有见过甘宁箱子里那些玄色、紫色的玉石。
这甘宁,不但有胆色,还会做人!
“哼”陈就用鼻子冷哼了一声:“一看就晓得你从没见地过多数督脱手!”
甘宁面露愤忿之色,但说到“重礼”二字的时候,决计进步了音量。
苏飞一个眼色,陈就立即拉着张硕等人下去了。
“鄙人出身帆贼,这些不过都是暮年强取豪夺来的不义之财;固然我甘宁已经洗心革面,但坐拥这些抢来的财贿实在知己不安。”
“还觉得苏都督你能唯才是举,想不到也看轻于我,仍把我当作昔日的‘锦帆贼’。”
一年前甘宁从益州逃回荆州时,因为所乘船只触礁破坏,在夏口长久逗留过几天时候。当时甘宁就用刘阖的名义,从苏飞这里借来了工匠和质料来修补船只。
苏飞紧紧盯着甘宁的双眼,此时只要甘宁如果有任何慌乱的神采,他都会毫不犹疑命令,让陈就和张硕将甘宁拿下。
接着一齐抬头,又是灌了满满一碗温酒入喉。
两人一左一右,只要苏飞一声令下,他们就能让甘宁立即伏法。
“既然要来当兵,为甚么不在白日来,反而要在这半夜时分带着三十几条船人来?”
“请甘将军恕我之罪,我方才不过是在摸索甘将军,嘿嘿。”
“再来一碗!”
大丈夫生于六合间,当有所作为!
两人举杯。
果然有过人之处!
甘宁点头道:“恰是。”
“财不露白,这箱子下另有百十来块,鄙人就不一一拿出来了。”
“你我前次一别,得有一年没见了吧!”
“哈哈哈”苏飞点头大笑起来,“只怕真相一定如此吧!”
“下去做你们的事去吧!”
俊朗青年恰是苏飞。
听着甘宁的话,苏飞内心对甘宁的评价又高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