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他有甚么特别的癖好？

撑开白嫩的小手，摸动手上的几处茧子，王垣眯着眼睛笑道：“堂堂渭阳君，平常必然是亲力亲为地服侍长辈，不然这手又如何会磨出茧子？”

收回目光，王垣轻叹一声，双臂环绕胸前，望着桌案发楞。

王垣笑了笑，敲了下桌面，“婢女？婢女是用兵器服侍主子的吗？是弓弩，还是刀枪剑戟？”

“实话么……我此民气善。”

瞥着满腔气愤的董白，王垣笑着问道：“想听实话，还是谎话？”

略作停顿，董白便缓缓起家，垂着脑袋说道：“公子睿智，小女子确切不是渭阳君，只是渭阳君身边的婢女。”

董白瞪大了双目，眼眸喷火的盯着王垣。

但是又等了半晌，便有些迷惑即将到来的风雨为何始终未至。

“没错。”王垣点头，正色说道：“我大汉以孝治天下，举孝廉也是以此为根底。”

眼眸清澈，不含杂质，却又带着些许猜疑。

藏不住了，便不藏了。

董白目光斜瞥，瞄了眼抚摩着本身的手的王垣的手。

“嗯？”

董白双手撑地，想要挣扎起家，可一双有力的手，却钳住她的双臂。

说完，董白就闭上了眼睛。

“据我所知，董氏也是一大族。而董白，是董卓最宠溺的孙女吧？不然，如安在尚未及笄时便封为渭阳君？”

看着轻颤的睫毛，王垣随即站直身材，绕过董白，推开房门，向外走去，“至此今后，你名东方既白。”

董白点头，忿忿说道：“若不是为了邀功，又何故救下我姐弟二人？”

摩挲着董白如柔荑的小手，王垣声音轻柔地问道：“董女人定是极其孝敬吧？”

“你说反了吧。”

听着王垣的话，董白眼神更暗，神态逐步疲劳。

随即，王垣握住了董白的手，渐渐拿到了两人的面前。

王垣的另一只手，以肘支撑空中，手则捏了捏董白的小脸，“孝、悌、忠、信、礼、义、廉、耻，此为八德。”

董白撇过甚，想趁机甩开王垣的手。

跪在地上的董白，瞠目结舌地望着王垣。

董白再次眨了眨眼，行房事和儒家五常有何干系？

董白呼吸变缓，逐步闭上眼眸，小嘴却用力地紧紧抿着。

身下的董白，睫毛颤抖，鼻头白腻，俏脸上爬上了红霞。

“你……”

她的快意算盘，竟然都被看了出来。

董白站了起来，盯着王垣说道：“没错，我就是渭阳君。你不就是想拿我和小宝向朝廷二次邀功么？既然已经被公子看破，那便悉听尊便吧。”

紧咬着一口银牙，却终究没有说出话来。

羞恼的董白，俄然抬起手，翻开了王垣的手。

走到董白面前，悄悄托起她的下巴，笑道：“那你是喜好伪君子呢？还是更喜好真小人呢？”

董白看了王垣一眼，随即走到王垣劈面，屈膝跪在王垣面前，双手垫头拜倒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