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是糜竺的二弟糜芳。
这也是为何,糜家比来调派出去的商队,都加大了保护人手的启事。
“子初,听闻你此番要前去下邳城,情愿为我糜家和吕布讨情,化兵戈为财宝,我不能前去,只好由舍弟糜芳代为前去。”
人还没到,就先闻声了声音。
“我此番前去徐州,一来是想要找糜家主谈采办粮食的题目,二来便是受命前去徐州面见吕布,既然我归正都要去一趟下邳,到时候趁便做个顺手情面,帮糜家主说上几句好话。”
袁耀见此,又那里会回绝。
面露狂喜之色,赶紧想袁耀诘问道。
有吕布这个徐州牧在背后撑腰,那些泰山贼可就欢畅了,干一些杀人越货的事情,对于他们而言,早就轻车熟路了,直接就答允了下来。
“此话当真?!”
实在不消糜竺先容,袁耀的脑筋里,就主动搜刮了关于糜芳的一些质料。
糜竺身为一家之主,天然不能够等闲分开东海,调派本身的二弟糜芳畴昔,也是对这件事情的看重。
现在糜家恰是头疼的时候,增派保护固然能够有效的处理山匪的题目,可保护毕竟人数少,如许一来,增加的人抄本钱就会增加,糜家商队的利润就要减少。
“二弟,你来了,快快快,我来给你先容。”
“糜家主,那糜三公子呢,如何本日一向未曾见到?”
糜芳和糜竺略微几分相像,不过更加年青一些,穿戴更加萧洒,身上穿戴皮甲,看起来就不像是一个儒生,反倒是有几分像一个交战疆场的将领。
最首要的,当然是这家伙直接窜改了汉末三国的汗青走向。
“哦?你说他啊,本日返来便被我母亲大人叫畴昔了,我母亲大人听闻他遭了山匪,担忧的不可,罚他面壁思过呢。”
而这一次更甚,连东海郡,间隔糜家坞堡仅仅几十里地的处所,都遭受了山匪的攻击,可见吕布麾下的泰山贼到底有多么的放肆。
袁耀听完了那糜竺的描述以后,哑然发笑,在他的策画当中,糜竺确切和吕布之间并没有甚么仇怨,但错就错在糜竺和刘备的干系很密切。
因为吕布部下,正巧有一批方才投奔过来的泰山贼。
在获得了袁耀必定的答复以后,本来脸上眉头舒展的糜竺,一下子就欢畅了起来。
往那天井的小阁楼一望,月下池边,一名女子正倚栏独坐,拨弄琴弦。
一趟贸易贸易下来,偶然候并不如何赢利,这让糜家的买卖遭到了极大的影响,一个月的丧失,只怕不下千万钱。
可明面上固然放弃了和糜家为敌,但私底下,吕布这口气可咽不下去,便让本身的部下,前去找糜家的费事。
袁耀哑然发笑,便没有多问。
临了,袁耀跟着糜家的主子,正欲分开糜府,却在府中的廊道拐角处,听到了一阵婉转的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