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羽本来就是来抢的,不但抢韩使君你的,还筹办抢袁绍的。
“难怪公与会保举子惠公退隐青州!”
韩馥忿忿不平:“关羽这是在趁火打劫!他想看袁绍和我谁出的价更高吗?刘备也是这个态度吗?”
田丰护送刘惠家眷,已经到达平原境内。
固然给出十万石粮草很令韩馥憋屈,但相对于摇摇欲坠的冀州牧位置,韩馥毕竟还是挑选了断腕求生。
逢纪本来也没在乎过这个,毕竟袁绍现在还只是个小小的渤海太守,这得了冀州牧以后天然会任命一个权高位重的职位。
很久。
若真的被关羽遣人押去见袁绍,那此后在袁绍麾下就待不下去了。
“使君,我在关羽寨门前遇见逢纪了。”沮授淡淡开口。
韩馥沦落到本日境地,皆是咎由自取。
这冀州袁绍和韩馥的争端,刘备是必定要去趟邺城的,不然仅仅只要关羽在邺城,是难以定夺大事。
关羽悄悄敲击身前的案桌,语气不急不缓:“沮別驾,韩州牧的话,让人难以尽信。既然沮別驾都将话挑了然,那关某也给一个准话。”
获得答复的韩馥,气得暴跳如雷。
帐前吏不是甚么正儿八经的官职,但倒是袁绍身边最靠近信赖的一类人。
“有些超出预感了,得当即告诉兄长和先生。”
这莫非还需求夸耀的?
“每隔旬日运粮这类事就别提了,关某在邺城待不了旬日。”
韩馥一拳砸在案桌上,恨恨隧道:“给!不就是十万石粮草吗,我韩馥莫非还给不起吗?”
“戋戋帐前吏,见了秘闻却如此傲岸?”关羽的眼神刹时变冷:“来人,将逢纪轰出营寨,不要甚么人都往营寨带。”
马车内的田丰顿时吃了一惊。
逢纪眼神刹时呆住。
“倘若子惠公得知刘刺史本日事,恐怕再辛苦也不会道一声苦怨了。”
见到田丰和刘惠家眷的车仗,刘备扬鞭高呼:“火线但是冀州元皓公?刘备在此恭候多时了!”
沮授没有再多言,只是微微低低头,静待韩馥的答案。
守寨门骑卒通报沮授到来时,也顺带的将逢纪的事通报。
“你就是逢纪?”关羽眯着眼:“身居何职啊?”
“但兄长克日会亲身来一趟邺城,你有甚么疑问,待兄长到来后再问吧。”
“十万石粮草,关某奉告你答案!”
“关相息怒!”逢纪逼迫本身沉着:“此次来见关相,是奉袁太守之令,想问问青州刘刺史,遣兵入魏郡、莫非是想支撑韩馥吗?”
“真给了?”
本来只想给一千石,成果通报的骑卒给逢纪说,起码得先晓得主将是谁才气通报,不然出来的能够就是副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