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而言之,糜芳的心气太小,大事上看不清分寸,在小事上又斤斤计算。
陶谦外慕申明、内非真正,毕竟不是明主!
糜竺点头:“使君放心,如何发卖,我自有分寸。”
见糜竺发怒,糜芳赶紧低头认错,但眼神却多了几分委曲。
会盟讨董,就这?
以往放肆放肆的豪强士族,大部分都死于黄巾之手。
“兄长,既然那刘备筹办用钱来采办粮食,天然是在商言商。”
“但采办十余万流民的财帛,何止千万?刘府君底子不成能有这么多的财帛来采办赋税。”
关东豪杰举兵讨董的时候,恰是青徐黄巾开端猖獗的时候。
是以对于陶谦,糜竺一向都保持了谦恭的态度。
完整偶然候先灭了黄巾再去会盟。
“但兄长你不但要运粮,还要送钱,这是甚么事理?”
糜氏世居东海,以垦殖为主,本来跟东海郡其他豪族没多少辨别。
不但招降了以臧霸、孙观为首的泰山贼,借泰山贼弹压黄巾,更是自丹阳郡招募了大量的同郡村夫组建丹阳兵。
现在的糜家,需求陶谦的庇护。
但对于糜芳而言,到手的赋税才是真的,累世名誉有甚么用?
陶谦初来乍到,本就贫乏赋税养军。
“兄长,这徐州有多少祖上是公卿但现在都家道中落的?远的不说,那琅琊诸葛氏,不也穷得要借赋税吗?”
如果跟着曹宏、笮融这群人混,此后不但糜氏的家业也保不住,这名声也臭了。
“岂料诸葛瑾之父俄然病逝,这家中俄然没了支柱,诸葛瑾无法才向来糜氏借赋税。”
如果来年也赶上干旱年,那么糜竺的投入就收不返来了!
“休怪为兄峻厉,小妹年幼,这家中事还得你来替为兄担着,切忌嚣狂高傲,误了本身啊!”
黄巾之祸,不但青州有,徐州一样很多。
“这东海郡之前有很多比糜氏强大的豪族,现在却都已经灭亡。”
陶谦出任徐州刺史后,以下邳陈氏等世家士族,对陶谦都是貌合神离,固然不反对但也不如何支撑,这让陶谦非常无法。
“你此后再敢说出这般不义之言,就给我闭门读书三年!”
“有此三利,使君又岂能不去呼应刘备的檄文?”
而这个时候,糜竺又亲身拜访了陶谦。
陶谦眼神一凛:“子仲且细说。”
“倘若能助刘备安身青州,使君便可再举讨贼义旗,刘备受使君恩德定然会举兵呼应。”
说是一回事,做是一回事。
糜竺有忧患认识,深知糜家的崛起太快了,若不能寻个官身庇护,这糜家的上亿家资,终将成别人嫁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