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暹被杀,谷内的白波军悉数投降。
吕布还未说话,张辽从一旁也带领大队赶了过来。
他使出了吃奶的劲叫唤,四周的这些白波兵闻声也都是面带土色,丢下兵刃跪地告饶。
固然幸运逃脱,但吕布这一击的能力却涓滴没减,戟身重重的砸在战马之上。那匹跟从胡才多时的西凉宝马,惨叫一声,倒地不起,当场暴毙。
看着他那暴怒的眼神和他身上直冲云霄的猖獗杀气,胡才顿时被吓得目瞪口呆,手脚也有些乏力。
现在,胡才方才带领部下冲出并州军的包抄,来不及喘口气,就被吕布拦下,两军混战在一起。
最后的希冀也没了,眼看吕布的方天画戟就要砸到本身头上,胡才吓得肝肠寸断,不敢举枪去挡,一头向中间栽倒,摔上马去的刹时,在空中上打了个滚,因为泥土坚固,他竟然古迹般的没有摔伤。
全部山谷以外,到处都是惨烈搏杀。
并州士卒在吕布的带领下,犹以下山的猛虎般,不竭撕扯白波军不幸的防地。
现在,杨奉也在跃马疾走,带着千余马队,敏捷疾走。
见此惨状,胡才吓得鼻涕眼泪一大把,跪在地上不竭叩首大喊道:“温侯饶命,温侯饶命,小人原意投降,求温侯不要杀我。”
这一声呼喊传遍山谷,不管是谷口的马队,还是正在核心打击的步兵都是精力大振,齐声高呼,举着兵刃朝着敌军奋勇冲杀而去。
俄然,一阵狂暴的杀气从他的身后涌来,胡才有所发觉,转头一看,顿时肝肠寸断。
吕布勒住战马,见他那语无伦次的模样,眼神当中尽是寒霜,持戟往前一顶,对在了他的脖颈边,吼怒道:“让你的部下全数投降,如有一人敢抵挡,你就别想活了。”
白波军本来就堕入六神无主的地步,现在为首的统领主动逃遁,他们也全数一窝蜂向外逃,再无一人敢主意向并州军应战。
并州士卒如狼似虎,不竭攻杀,白波军即使气力不济,但也不甘束手待毙,都挺着兵器和并州军战在一处,鲜血顷刻间染红了全部空中,山谷里外都是残尸断臂。
但很可惜,白波军中贫乏战马,士卒单靠两条腿去跑,又如何能够跑的赢四条腿的牲口。
“你……你能够吗?”杨奉心机全乱,看着面前的这个年青人有些思疑。
就在这时,身后船来了战马奔驰的声音,听声音貌似在垂垂追近。杨奉更加镇静,纵马飞奔,恨不得一步能够超出黄河。
四周的并州士卒也齐声大喊道,尚在顽抗的白波军听到此话,都是面露懊丧之色,再不敢抵挡,跪在地上,浑身颤抖,任由仇敌将他们捆起来赶到一处。
略微游移,身后的吕布已经轮野蛮戟,直接重重的砸在一名亲随的身上,将他连盔带头砸得粉碎,就连颈骨也都折断了。那亲随一声将来得及叫出,便已倒撞上马,全部头颅粉碎惨不忍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