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张邈出来横插一脚,刘岱不由皱了皱眉头,刚筹办婉拒时,一旁的张恒却开口了。
当时的董卓还想和世家合作,天然不能杀孔融,但喷又喷不过,便授意尚书台拜孔融为北海相。
“额……都尉竟然听过鄙人?”太史慈诧异道。
说着,太史慈将事情的颠末讲了一遍……
“鄙人太史慈,字子义。”
事情既已办完,张恒又确切担忧火线战事,便顺势向众诸侯告别。
“子毅不必客气。”刘岱挥了挥手,“至于眼下这十万石粮草,子毅若担忧火线战事,尽可先走,老夫派人给你送到,如何?”
张恒开出的代价被打了个骨折,正不高兴呢,便冷冷拱手道。
一番酬酢过后,张恒才笑问道:“但不知子义为何会在此,又为何拦住来路?”
确认了面前人的身份后,张恒脸上的错愕当即变成了震惊,就连刚才还感觉骚包的胡子,现在在张恒眼中也变得非常扎眼。
诸侯们对混不吝的张恒涓滴没有体例,但二十万石粮草也的确拿不出来。因而在一番典范的还价还价以后,二十万变成了十万,至于张恒索要的军器铠甲等其他物质,则是十足没有。
再不给粮食,我就要出去搞新和联胜了!
刘岱笑着安抚道:“子毅莫要置气,我们在此会盟,乃是为了并力破董。真有粮草,又如何不肯给你。老夫向你包管,只要后续冀州的粮草运送过来,就算其别人不给,老夫也必然为你补齐。”
嗯,这胡子真都雅,大丈夫就该有这等美须髯!
见这年青人不肯止步,张恒的亲兵屯长已经举起了手中长剑,筹办命令将此品德杀,却俄然被张恒挥袖禁止。
“既如此,那就多谢使君了。”张恒神采这才都雅了些,拱手谢道。
啥意义,其别人指的是我们?
不过应当不大轻易,毕竟孔融对太史慈母亲有恩……
或者说,也不算是要求。
嘶!
张恒笑道:“子义毁章为公,仗义报主,此事声震四海,我亦有幸听闻。”
孔融到青州北海上任后,听闻了太史慈的事迹,非常赏识,多次派人去慰劳照看太史慈的母亲。太史慈归家以后,非常打动,便去拜见孔融。
我,张子毅,为联军流过血,为大汉立过功!
张恒还没来得及问个究竟,劈面为首的年青人却一跃上马,大步走了过来。
张恒的亲兵屯长赶紧喝道。
张邈等人这才明白刘岱的筹算,心中直呼好家伙。
张恒瞪大了眼睛,皱着眉头问道。
兵马固然少了些,但已是非常不易,要晓得此时的孔融已经是泥菩萨过江,本身难保了。
当日下午,在一众诸侯的出城欢迎中,张恒踏上了回荥阳的归程。
张恒高低打量着太史慈,倒是越看越对劲,不由开口笑道:“子义之名,我素有所闻,却不想本日有幸相会,实乃人生一大快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