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却压根不敢去接,直到张恒亲身把钱塞到他手中,他才揣入了怀中,眉间模糊有些冲动。
“此事好办,派人时候存眷上游动静便可。天气渐暖,不出旬日,黄河必定开河,凡有坚冰破裂之迹象,便命士卒在上游构筑堤坝。敌军杀来,为便利取水,必定在汴水之畔安营扎寨,届时我们掘开堤坝,大水倾泻而至,敌军皆为瓮中之鳖矣!”
“子毅谋算深远,有此奇策,何愁不能克敌制胜!”
张辽满脸不成置信地看着张恒。
说着,张恒伸手,在水中捞出了一小块碎冰递到张辽面前。
“唯!”
话说到一半,张飞俄然紧紧闭上了嘴巴,因为刘备的身影俄然呈现在了县衙门前。
张恒笑着把本身想到的战略说了一遍,听得刘备目瞪狗呆,和刚才张辽的反应普通无二。
“文远可知,这看上去非常陡峭的汴水为何会俄然涨水?”
“使君叨教,只如果小老儿晓得的,包管全都奉告使君!”
刘备没能打趣到张恒,便只好摊手笑道:“城中军务太多,我就不去了,子毅你玩得高兴就好。”
“那就俄然策动水攻,打敌军一个措手不及,让他们避无可避!”张恒嘲笑一声道,“至于涨水的切当时候,那老者不晓得,但我却晓得。”
张恒笑道:“方才那老者不是说了吗,每年都会有那么几次涨水,应当也够了。”
“既如此,构筑与掘开堤坝之事,便交由你去做了,牢记必然选好机会。”
张辽心悦诚服道:“主簿所言极是!”
“许是三次,或许是四次,小老儿也说不好。”
“几次?”张恒目光一凝,赶紧诘问道。
老者的说法,与他的猜想根基能相互印证。
张恒笑了笑,“有事求见玄德公,翼德本日如何如此得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