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既然是来应招夫子的,那就先吟一首杜甫的《潼关吏》来听听吧。”
夜听阑有些好笑的看着堂中长在麻子脸,倒是一副墨客打扮的男人,悠悠的开口道。
洗漱换衣结束后,夜听阑在丫环的伴随下走向大堂,望着天井里早已等候的世人,内心竟莫名的出现出一丝镇静?
“潼・・关吏?额・・士卒何青草,凄凄潼关道。大城・・小城・・”
男人一脸纠结的皱着眉头,如同身下有火烤普通,光亮的额头上竟然汗水越流越多起来。
哈哈,想她在当代受尽了老板的逼迫,每天累死累活的为那点微薄的薪水打拼着。现在她也有做做老板,遴选员工的时候了。
因为风俗吧。
黑亮的眼睛闪过一丝滑头的光芒,坐在堂中的夜听阑仿佛表示出一副严肃的模样,扬了扬手,让主子们将天井中等待的世人一一召出去。
悄悄抚平心中的欣然,夜听阑抖擞精力的走下床来,信手接过丫环递上的热毛巾。
而她方才・・却仿佛不记得昨晚的事情了一把,仍然叫着珠儿的名字。
这个更不可,满嘴粗鄙的字眼,又一身莽夫的肌肉,有事找他去干架还差未几。
男人浅笑着看向夜听阑,刚正的脸上没有半丝奉承奉迎的神采。反而是一种老神在在的落拓,与一种胜券操握的笃定。这让座椅中的夜听阑一下子来了兴趣。
是啊,她都健忘了。昨晚珠儿已经,分开了王府了。
风俗了一件事,本来是这么的・・无法。
望着厥后走上前的一个个衣装得体,却面庞各别,文吐糟糕的男人,夜听阑挫败的头越垂越低。
“为皇上办事,可真比夫役婿要难多了。下一个。”
如若要问她在镇静个啥,她只能说,当老板遴选员工的时候,感受可真是爽毙了啊!
这个更更不可,还进士呢,他没考长进士之前是杀猪的吧?要么如何一提到青菜白菜和猪肉这类东西,他的眼睛就猛放光?
夜听阑怠倦的打了个呵欠,呆呆的看向门口。一个身影傲然的男人跨过门栏,走向里堂,恰是这个男人让她面前一亮,仿佛看到了黑暗中的一丝曙光普通。
“回王府,小人叫王进。明天是前来应选夫子的。”
奉求,就他这类文明程度,连小门生都不如好吧?就算她当初大学的时候,选修的是理科,但是她对文学知识来略懂一些呢!这些人的身份不是秀才就是进士,真不晓得他们当初是如何考上的,该不会是走后门或者潜法则了吧?
这个也不可,一个堂堂男人,没有八尺身高,何为男儿啊?
叫王进的男人恭敬的抱拳说道。
不过话又说返来,明天一早就不见他的人影了,估计又被天子老儿招到宫里却忙婚事了吧?
“你叫甚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