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听阑看着面前傲岸的如同金凤凰的女子,悄悄皱起眉头。
如何?又想打她吗?她发誓,如果这个死女人明天敢打她第二次,她铁定毫不踌躇的挥拳而上,把她那张画的如葡萄普通的贱脸打成鬼脸!她真觉得她不敢脱手吗?!
妈的!竟然敢打她,这个死女人活大了啊!就算她不是甚么金枝玉叶,起码也是炎王的妃子,就连太后经验她还得看炎王的面子呢!
“夜夫子?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夫子罢了,岂有本妃不能经验的事理?并且这个不懂礼数的狗东西竟然敢在本妃面前自称我?本妃明天不好好补缀补缀他,如何给皇上立威望?来人啊,给我把这个夫子剥光了衣服,吊在树上!”
“贵妃娘娘,你如何能够打我们的夫子呢?”
刘贵妃双手叉腰,成茶壶状批示动部下的嬷嬷和宫女们。一脸对劲洋洋的说道。
夜听阑将小皇子掩在身后,冷冷的看向听了她的话一脸惊诧的刘贵妃。
刘贵妃气急废弛的扬起带着钗钗环环的小手,眼看一巴掌就要打在夜听阑脸上,举起的手却被一只要力的大手紧紧的握住,强大到力道让她纤细的手腕瞬时疼痛起来。
一声清脆的耳光在耳畔响起,强大的力道让她忍不住偏头畴昔。白净的脸上映上了一个鲜红的五指印。
刘贵妃忿忿的回身,在看向来人的时候刹时呆愕的说不出话来。
如果在之前她早就一耳光的抡畴昔了,管她祖宗十八代是做甚么的呢。不过现在・・不可不可,沉着・・・沉着!
夜听阑不成置信的回过甚来,劈面前的美妇人瞋目而视。
入宫前炎迁曾经奉告过本身,只要碰到刘贵妃这小我就离她远远的,这个女人在宫里的放肆是出了名的,为了制止不需求的费事,还是把稳为好。只是,人不犯她她不犯人,人家都骑到她的头上了,莫非她还不能还给她几分色彩看看?
大皇子皱着眉头,一脸不悦的看向对劲洋洋的刘贵妃,肥胖的身子却在悄悄的颤抖着。
“刘贵妃,你不晓得,实在夜夫子・・”一个小皇子吃紧的上前就要透露夜听阑的身份。
“反了反了,小小一个夫子竟然敢骑到本妃的头上了!我明天非要好好的经验你!”
这个女人就是阿谁霸道在理的刘贵妃?
这个刘贵妃因为出身士族之家,又是仗着父皇的宠嬖,在宫里一贯放肆放肆,现在肚子里又怀着皇子,放肆程度更是有增无减。大家敢怒而不敢言。
“刘贵妃,就算小人方才说话多有冲犯,也不至于如此欺侮人吧?你方才耳光已经赏过我了,打也打了,欺侮也欺侮了,应当适可而止了吧?还是你放肆放肆惯了,觉得在这宫里便可觉得所欲为了?”
“阿谁狗主子敢拦住本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