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乐神情冷酷,好整以暇地看着吵嘴无常忙活,帽子毕竟还是归了正位。
得,这但是因公偷窥……
本来红绳只是一次性利用的?
前一声雄浑震惊,是黑球型身材收回来的,这就是黑无常了吧。
“我特么又没逼迫你,权当甚么都没产生过不好么?你我还是好兄弟!”
现在,黑脸白脸上都是鼻青脸肿熊猫眼……
“两位且忙着,某家告别,不送不送。”于乐把声音压到了最低,边说边转成分开,还顺手把门给掩上了。
“我特么把你当兄弟!”
于乐记得清楚,刚才在那床尾处,上面的脚底板是黑的,上面的脚底板是白的――合着白无常被黑无常给攻了?
“此事系出有因,某家也是受人所托,真相倒是不便利流露。也罢,某家不会以任何体例传播此事。最好永不再见,告别!”于乐大模大样地收下了两面玉牌,点点头转成分开。
“阳大人留步!阳大人留步!”
于乐念出了月老传授的法诀,公然瞥见一白一黑两只脚脖子上拴着红绳。
进门便见床尾,有四只巨大的脚底板,同向压在一起。上面的两只乌黑,上面的两只惨白。黑的腿短,白的腿长。
呃,其声不成描述。
后一声高亢锋利,是白条型身材收回来的,这必定是白无常了。
却也不好退归去。
于乐还没回到偏殿,就闻声身后传来了急慌慌的脚步声。
鬼与不受,反遭其咎啊,顺手的忙还是得帮。
“谁特么是你兄弟!”白无常又要拳脚相向。
背后又传来了狠恶的拳脚声,震得于乐直咧嘴。
于乐满脸无辜,些许无法,嘴角抽搐着说道,“打搅了!不美意义,两位持续!”
白无常目光闪动,转而看向了床下的黑无常,稍迟滞才大喝一声,“矮八!我特么把你当兄弟,你特么竟然上我?”
大殿两侧,各有两座偏殿。
吵嘴无常公然是名副实在。长条形的白无常,白脸白袍白裤白鞋子。黑球形的黑无常,黑脸黑袍黑裤黑鞋子。
啧啧,又何必寇仇相见呢。
有衙役模样的鬼差,持水火棍保持次序。哪个敢插队的,兜头就是一棍,拖出去扔了。
床上倒是蓦地产生了变故。一具黑球型身材腾地摔到了床下,落地后仿佛还颠了颠。另一具白条型身材翻身坐起来,正与于乐四目相对。
随即翻下床去,骑在黑无常身上,抡起了拳头。
“阳大人,吵嘴无常就在其间,小的倒是不敢擅入。”马面拱手告罪。
一个黑球作揖,确切不如一根白条来得利索,风趣相。
嗯嗯,天上地下,任谁也伤不得我的性命!
“啊――”
牛头马面在地府第八层,还是很有职位的。
罚恶司。
司判府。
“长七!清楚是你哭着喊着……哎哎,这裤头是特么我的!”黑无常也爬了起来,手忙脚乱地披上了一件黑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