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阳将装着龙蝎尾液的瓷瓶在手里晃了晃,看向秦掌柜:“你们不就是想要这个吗?好,我给你!”说着话血阳就将瓷瓶抛给秦掌柜,秦掌柜一喜,探手将瓷瓶接住,看来这小子还是怕了,只要他怕了,少店主就不会有伤害了。
应如是眼睛顿时瞪大:“莫非教主你……”
血阳听到秦掌柜的威胁,笑着走到齐传东面前,悄悄拍了拍齐传东的大脸,然后伸手一薅,将齐传东的胡子揪下三根,悄悄一吹,三根硬须随风而去:“呀,我真是太不谨慎了,这等大罪,镇东将军是不是要将我灭门三次了?”
血猛也不傻,听红占廷这么一问就晓得他是在假装不熟谙血阳,如果没认出是血阳,红占廷才不会这么问话,定然直接当刺客杀了了事。
“那又如何?”路林的脑筋还没转过弯来。
秦掌柜拿了东西正想放两记马后炮替少店主和天宝阁挽回些颜面,血阳却又道:“但是代价不会变,一百万,一个子儿也不能少,过些日子我会返来取的。”
却说血阳带着教众们出了齐扬军镇一起向北走,路林跟在一旁表情非常不爽的唠叨着:“教主,我们怕他们干吗?他们就是说些没影子的话来恐吓我们,并且本来就是我们有理,那元帅和甚么大少主的中心军又不是他齐家的,还能他说甚么就听信甚么?”
血阳双修魔力一发,兔起鹘落间人已飘至通衢中心。
血阳点头轻笑:“路大叔爱信不信吧,等见到我大哥你就明白了。”
“狂徒停止!”人群中兵卒队长不得不硬着头皮顶上,谁叫他爱看热烈呢?如果齐中的侄子在他眼皮子底下出了事儿,转头齐中非扒了他的皮不成。
血阳本来也没想把齐传东如何,魔界中像齐传东如许的人多了去了,齐传东只是想巧取豪夺,那另有杀人越货明抢的呢,听到又有报酬齐传东出头,血阳悄悄一笑,回身寻名誉去。
血阳呵呵一笑,道:“千里城的城主乃是血族王室后嗣,千里侯当然姓血。”
看热烈的百姓捂着嘴忍着笑散去。可不是一群废料嘛,废料头子就是这位少店主。
血阳一行人乖乖在密林中歇息了两天两夜,到得第三天,千里城的中心军终究要达到了。一千齐扬军镇的守军策马在前开路,四千军镇守军持续清理门路两旁的任何停滞,一条大道根基处于“戒严”状况。
按说齐扬军镇北方通往其他军镇的门路也有很多条,但此中唯有一条门路在扩建,摆布足足扩了三十米,并且是青石为基黄土垫道,难怪齐扬军镇中看不到几个守军,本来大部分的守军和民夫一起出来修路了。
“姓甚么?”路林还真不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