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庆愣了愣,心说,听他这话儿莫非真有小我,遂又问了一句:“那你媳妇儿人呢,如何没了?”
福庆指着画上的三娘道:“说你傻真傻到头了,我跟您说,这不是你媳妇儿,真摊上这么个媳妇儿,有你好受的,走了,归去,你媳妇儿在屋里等着你呢。”
柳婆子往前走,福庆就在背面不远跟着,见着她进了关帝庙,福庆这时候还没跟三娘联络上,只等柳婆子出来,背面跟着送出来个要饭花子,福庆一瞧见这要饭花子,满口的牙差点儿嚼碎了,就算她弄的此人不人鬼不鬼的,那一举一动,那身影儿,没第二,恰是武三娘。
若今后各自撩开,消停的过后半辈儿也还罢了,却仍不安份,半夜从邹府跑了,因着她,都城里又闹了三天三宿,末端人是找着了,却一命呜呼死了,她死了,福庆至心感觉终究除了祸害,可爷哪儿不成啊。
提及来福庆内心也迷惑 ,俗话说,好人不长命祸害活千年,武三娘这个祸害中的祸害,如何就短折了呢,可由不得他不信,尸首现在都装裹好进慈云寺了。
福庆虽知她说的有理儿,可闻声她这般无情的话儿,想到自家爷,内心还是感觉憋屈,哼了一声,咬牙切齿的说了一句:“可着天下也找不出第二个比你更无情无义的女人,迟早有你的报应。”撂下狠话,扭头跑了。
三娘怕他再嚷嚷,上前一步捂住他的嘴,并且打单他:“你再嚷嚷,我转头死缠着你家爷,气死你小子。”接着又好声好气儿的说了一句:“你别嚷嚷,有话儿我们好好说。”
福庆这个气啊,这三亲六故都快急死了,他倒好,跑这儿犯傻来了,福庆畴昔把他拽了起来,点了点他的额头:“我说大姐夫,您这新郎官不好幸亏屋里陪媳妇儿,跑这儿来冒甚么傻气,莫不是不想娶媳妇儿了?”
即便现在晓得三娘是女的,在福庆眼里也还是姓周的小子,福庆就不明白,武三娘算甚么女人啊,莫说跟王府后院的侍妾比了,便是灶房里使唤的丫头都比三娘长得顺溜二,就算女子无才便是德,可武三娘哪来的德。
三娘几步畴昔,一屁,股坐在守财劈面,还没来得及打号召呢,肩膀按下一只手:“青弟,你骗的为兄好苦……”
刘全不想她真弄了银子来,想着今儿去扫听表叔,又无功而返,干脆家去吧,起码有屋子地,瘟疫也畴昔了,如何也比在都城要饭强,这么想着忙道:“够了,够了,怎使得完这些。”
刘全归心似箭,再说,这才走了一个多时候,本不累,可见三娘走不动了,就跟着她进了茶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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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娘忍不住笑了一声,无情无义有甚么不好,总比黏糊糊的藕断丝连强,人生活着不就图个痛快吗,再说,本身这都死过一次的人了,哪另有那么多情情爱爱,如何痛快如何来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