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愤世嫉俗,只是替你不平罢了。你之前可没这么瞻前顾后替人着想来着。”
灵均不无讶异的说:“你……”尚未颁发感触,水榭台边种的夹竹桃后蹿出一条人影,人影挡在山茶花女子和灵均之间:“七錵,你如何来了?”
“为甚么不能?”灵均不知何时侧过了脸,面上尽是冷肃之色,“他们能够踩在我们的性命上往上爬,我们为甚么就不能踩着他们的痛苦活下去呢?两比拟较,他们才更残暴不是么?”
七弦脑袋抽了抽:“大祭司您是在说嘲笑话吗?我是在跟你说端庄事,再扯远我就不说了。”
“不要做伤害本身的事,七弦。”灵均后仰着头闭上了眼睛,昏黄月色打在他脸上,缥缈似神仙,“即便做错了事情也没干系,即便殃及了池鱼也不要顾虑,你只要活着就好。我们只要活着就好。”
“何况甚么?”
七弦忍不住调笑:“因为看到人们都是如许仗义来着,忍不住深思了。”
浓厚的黑夜里,繁星光彩万丈,七弦躺在水榭里的石桌上弄月。寒意丝丝的从脊背,冰得她浑身冷飕飕忍不住要起来换个地儿时,星光一暗,月白的人影撑着石桌垂首望着她,眼如点星:“流云的洞窟你还没睡够?怎得刚出来就这么贪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