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子栖刚好又端着一碟冰镇生果出来,正巧赶上她这个题目,答道:“他回宰相府措置一些事情,毕竟这里不是他家。”
他话中带刺冷嘲热讽,句句针对于她,七弦不想跟他吵架,蹲下来去探十四的呼吸和脉搏,半晌:“我不是医者,弄不清她另有气味,我把她带归去给灵均看看,他医术很好。”
七弦把白骨琴背在身后作势要抱十四公主,灵均却手一栏挡住她:“我带你从巷子走,皇宫里比来保卫森严,你带着她不好走。”
几千年来,她杀人无数,就在前不久被帝皇挖去心脏时,她也毫不踌躇的趴在地上拨动了琴弦。琴曲如刀,织出的场场魇境都像一柄死神之镰,切割着受术者的性命。
灵均死死盯着无痕驮返来的十四公主,神采很吃惊吓,特别是看到他身后伴随的七弦时,表示更像是被苍梧塞了一大碗黑虫子:“你、你们、你们如何在一起?”
“这是至公子的号令。”
“你不是一向在内里监督吗?我被皇上遣出去没多久,她就死了,你堂堂一个织魇者,竟然不晓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