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众纷繁惶恐,蒲伏在地:“臣、不敢!”
“不,楼里的大部分女人都是嘴笨的,只是民女比较奇葩,小时候没被徒弟教养好。说来公然忸捏。”
“还、皇上谬赞了,民女不过戋戋青楼女子,那里配得上‘第一’的名号~”七弦学着白琴的口气谦善了一下,没成想把本身酸得起了鸡皮疙瘩。
七弦挺直脊背,尽力让本身看起来很有事理:“民女能够伶仃为皇上弹奏一曲,但――只是伶仃。还请皇上谅解民女需求混饭吃的世俗之心。”
“呵呵,谦善是件功德,但――过分谦善就让人感觉傲慢了。”帝皇一抬手:“该弹甚么就谈甚么吧,不要像前个那么绝望就好了。”
七弦抱着白琴的琴跟着侍卫以琴师的身份站在了宴席间,紫藤玉钗簪起的发丝垂在脸颊右边,到得帝皇前,她挣扎了一瞬双膝跪了下去:“民女插手皇上。”左耳暴露的七彩丝线系着的铃铛晃了晃,收回一阵清脆的铃声。
“你问朕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