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尚的部属也都感觉莫名其妙,将军明天这是抽的甚么风?如果劫个大女人还能了解,这探花郎长得再都雅他也是个男的不是?看那群文官面色不佳,不待他们反应过来,相互使个眼色,也都纵马走了。
恨归恨,宋遇力量不如秦尚非常之一,只能由他压着前行,一起瞥见二人的官员寺人都骇怪万分。不过惊奇归惊奇,谁也不敢上前诘责。
孙虎找了人一探听,二人得知刚才产生的事都担忧不已。他们少爷倒是熟谙些官宦,可这甲士平时是涓滴没有打仗,那人劫了少爷何为,私仇还是公事?看那随行官员都不敢禁止,可见那人职位非同普通。
得知皇上此时正在御书房议事,秦尚压着宋遇径直往御书房
宋遇这边步队打头的官员从速上前行了礼:“下官拜见秦将军,本日是新科状元游街之日,不想在这里冲撞了将军,下官马让命步队靠边,让将军先行。”
吃力千辛万苦挤出去,还将来得及凑热烈,便瞥见宋遇骑的顿时空荡荡的,宋遇不见了人影,宋柳一下子慌了:“少爷呢?少爷怎的不见了?”
游街当日,状元、榜眼、探花从长安左门解缆,别离手捧钦点皇圣诏,足跨金鞍朱鬃马,前户后拥,旗鼓开路,便像那鲤鱼一下跃进了龙门,风景无二。
只是他那力量那里挣扎得太久经疆场的秦尚,“你说得对,国有国法,你我且去皇上面前辩一辩是非。”说完秦尚便压着宋遇进了宫。
宋遇远远察看那位传说中罗刹般的秦尚将军,眉似利剑,双目如潭,鬓似刀裁,唇薄如刻,那锋利的目光似有几分眼熟。不过这秦将军倒不像转说中那般居功自大,目中无人。
步队所经之处,百姓欢声雷动,喜炮震天,遍街张灯结彩,好不热烈。三人中最受谛视标自是宋遇,每经之处,总有胆小的女子向他投掷鲜花、荷包、香囊之物,嘴里大声喊着“宋郎”,宋遇总算是体味到“掷果盈车”的场景了,饶是大要再想装做淡定模样,也止不住的有些脸红。
宋遇一个不稳倒在了地上,肚子挨着马背一起颠簸而来,这会儿下了地感受全部五脏六腑翻江倒海地难受,忍不住的干呕咳嗽,好一会儿才缓了过来。宋遇心中又气又恼,强撑着站了起来拱手问道:“宋遇向来佩服秦将军保家卫国,只是你我昔日无怨克日无仇,不知本日之事将军有何解释?”
秦尚摆摆手道:“不必,既是状元游街也是公职。”便回身明部属全部靠边,让游街步队先行。
锣鼓重新敲起来,步队再次热热烈闹前行。
俄然前面那街拐角呈现一小队着戎服,骑白马的步队,领头那人身穿铠甲,脚踏骏马,手持长剑,神采严厉,显得气势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