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怕你还不想健忘他,现在你还离他不远,你若想归去便随时能够去找他了。”他低下头,像一只小兽,“我能够带你走,只要你情愿。但是一旦忏悔,你也能够归去他身边。如果我,真的没干系。”
“想来你倒还是惦记取我们。”
楚长歌说话的时候,凤息坐在一旁温馨地瞄着一幅夹竹桃,唐瑜局促地回过身去倒热水喝,她真的不晓得现在该以如何的姿势去面对楚长歌。
她昂首,一双杏眼直勾勾地望着身边的凤息。
“瑜儿。”
“阿,霓?”楚长歌仍顿在那边,失神地喃喃反复这个名字,眼中火光逐步褪去,瞳人之色规复乌黑。
“没错,我是一个外人,她分开我青丘的时候还不是一声号召都不打。凤息,你是神仙啊,莫非你不想成神了,甘心受七情六欲的折磨。”
唐瑜顿时顿在了那边。
“为何她跟不跟我一起要你来决定,你又何来搅这一趟浑水?”凤息的语气没有一丝温度,他的脸上已没有了昔日的暖和安静,他仿佛死力压抑着心中的不忿,“我若要带她分开,又与你,和白司离何干?即便我要带她去天涯天涯,也与你,与白司离没有一点干系!”
唐瑜没有理他,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凤息,耐烦等他的答复。
?
“我只是不明白,你究竟懂不懂白司离的心。”
如何会,那玉佩确切是本身生来照顾的,如果她还不是玉佩的仆人,那么谁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