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神间,凤息目光果断炽热,他蓦地俯下身去,唐瑜那一声还未吐出的“碎”便消逝在他柔嫩的唇间。
凤息刹时崩塌了统统的防地,他的明智已经胜利被如数摧毁。他猖獗地像一只数日饥饿渴求猎食的野兽,他发疯地回吻她,情到深处,没法自拔。
她是他要保护的人,莫非不是吗,莫非他不是因为她的存在而存在的吗?
唐瑜翻了个身,展开眼睛。她感觉喉咙有些干,嘴唇肿痛,口中是血腥的味道,身子软软的,使不上多大力,眼尾带着昨晚未干的泪痕。
给读者的话:
他看起来真正与世隔断,遗世独立,他的边幅如诗如画,却让人觉很多看一眼都是罪。
白司离,这个挑选,你可曾悔怨了。
慌乱地去擦拭唐瑜的嘴角,衣衿的水渍,他的声音不稳,“瑜儿,你醒醒,你快醒过来,你为何不肯醒过来,你如果在奖惩我你奖惩便是,可你为何折磨你本身,放不过本身。”
“凤息……”她哽咽道,“我不是在做梦吧。”
唐瑜咬紧下唇,泪水便夺眶而出,她一把抱住凤息,终究委曲地哭出声来。
凤息失神地从床上站起,他轻念口诀,唐瑜身上的衣衫又规复成本来的模样。
“感谢你在我最落魄的时候回到我身边,感谢你返来。”
春季的朝阳带着和顺的诉说,河水迟缓流淌,映照出一群呈“一”字南飞的大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