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一点一点地说给他听，几百年前，阿谁扒皮见骨的究竟。

“我还感觉奇特，那梦姬的法力何时那样无边，竟能打的碎我的结界。”楚长歌嘲笑一声，“本来是苍崖凤息的紫陌萧。”

氛围中没有传来想要听到的声音，却仿佛感受获得时候一点一点消逝，生命一点一点消逝。

现在白司离已是和透明人并无两样，只怕他只是形还在这里，一旦月光再持续晖映下去，体内的元神寻出出口，便马上涣散。

唐瑜撕心裂肺地喊着他的名字，“白司离，你不准死，不准死，听到没有。”

轰然巨响，结界如数碎裂。就像他碎裂的心。

“她自小没故意，没有喜怒哀乐，除了你，她没有朋友，没有爱人，没有自在。”风中传来他的声音，颤抖的，苦涩的，无法的，怠倦的。

楚长歌握了握拳，将唐瑜安设于平坦的一处，他缓缓起家，心中五味杂陈，眼里却看不出一点喜悲。

他咬了咬牙，用尽最后的一点力量，吃力道，“阿霓最后死了，你拿走了她的心，你为了重临君位，不吝用她的心来调换。”

耳边垂垂隐入舞月歇斯底里的叫唤声，她仿佛在说些甚么，可白司离竟感觉本身越来越听不逼真，他感觉很怠倦，许是那幻影的术法持续了太久。

“白司离，你醒过来啊，梦姬还在这里，她要把我杀了，你不是说要庇护我吗，不是说不会让我死吗？我要死了，我要被杀死了，你也不起来吗？”

“哈哈哈哈哈哈。”梦姬笑得放肆，她像是看着一出世上少有的好戏，竟怪诞地鼓起掌来，“好，好，真是好极了。”她飞舞的绯衣像是浴火的胡蝶，“现在算是全都到齐了。”

凤息跪在地上，手中紧紧握着披发幽幽紫光的紫陌萧，他的瞳人颤抖着，那些话就像毒蛇在本身死穴上咬了一口。

可他说的，方才说的，那样逼真，是……真的。

他苦笑，“你果然是忘了，她当年为何死去了。”